男人更刻意的在她耳邊拂著溫熱的氣息,低啞的聲音始終貼著她的耳際不曾退開:“每一次聽見你一本正經的叫出墨總這兩個字,我內心裡潛伏的欲.望都恨不得把你當場按住,想在你這張滿是冷言冷語的小嘴裡聽見這樣的動靜……”
“唔……”
季暖無法冷靜的思考,隻輕為耳邊的敏感而受不了的嚶嚀出聲,卻因為聽見男人這樣的句話,因為這一聲似溫柔似強勢和結合了原始欲.望的話而又死死的閉上嘴不肯出聲。
“再叫我一聲墨總試試,嗯?”男人的嗓音幾近蠱惑,性.感低啞的聲音再度落在她敏感的耳後,卻又幾近威脅。
季暖咬著唇不說話,用著很強的意誌力去抵抗這個男人給她的誘.惑,本能的抗拒:“我跟你又沒關係,我不叫你墨總還能叫你什麼……啊……”
這樣軟綿綿的話又帶著絲倔強語氣,對男人而言沒有半點作用,灼.熱的吻沿著她白皙的臉頰蔓延到她的脖頸。
毫不猶豫的繼續往下。
直到男人忽然在她鎖骨上狠狠的啜了一口,又疼又刺.激的季暖低叫了一聲,季暖當時就懷疑他是不是在她鎖骨上留下痕跡了,有些慌的忙要將人推開,可卻完全沒辦法阻止他,
就在她這僵住不敢再胡亂扭動的時間,男人將他剛剛穿好的衣服剝開了大半,從上而下的沿順著吻了下來,季暖又是身體不受控製的一縮,感覺要是再繼續的話就真的要徹底失守。
低頭就看見鎖骨上那塊明顯又清晰的紅痕,她臉上紅的幾乎能滴出血,氣的又開始奮力的去推他,本來已經乖乖老實下來的女人忽然這樣不顧一切掙紮,墨景深還以為是壓疼了她,本能的鬆開了一些,季暖直接往旁邊一滾,卻是直接整個人滾下了沙發。
肩膀和本來就剛剛受傷的腦袋撞到了茶幾下麵結實堅硬的固定架,疼的她直抽氣,顧不得身上的衣衫不整和狼狽,隻蜷縮在地上,閉著眼睛捂住頭,疼的眼淚都會直接飆出來。
她這滾下去的太快,撞的力道絕對不會輕,聽見女人疼到抽氣的聲音,縮著腦袋坐在沙發邊的地毯上像是受了什麼天大委屈似的樣子,墨景深立即伸手將她下麵抱了上來。
季暖這會兒又疼又氣,被抱起來的一瞬間忙要揮開他,卻還是被男人強製性的抱起,按在沙發上,抬手將她捂在腦袋上的手拽了下去,檢查她的頭:“撞到哪裡了?”
季暖向來不是愛哭的人,但這會兒還是疼的眼睛都紅了,她瞪著他,手腳並用的要將他踹開:“你彆過來,墨景深你這個斯文敗類,說是讓我在你這裡養傷,我傷還沒好你就敢對我用強,果然我說的沒錯,你現在就是個衣冠禽-獸!”
被罵成斯文敗類衣冠禽.獸的墨景深看她疼到直接發脾氣,又見她肩膀都撞紅了,眉頭皺緊,聲音沉了下來:“除了肩,還撞到哪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