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事情還沒到那一步。”季暖安慰。
“說的沒錯,你被炒了。”男人淡然清漠的聲音在門前響起。
季暖驟然轉過眼瞪向陰魂不散的墨景深,男人單手插在褲袋,沒給嚴格半點機會,神情寡淡,嗓音倒是一如五官清雋不凡。
“啥被炒了?”嚴格身旁的那位警察小兄弟一臉好奇的問了句。
嚴格臉色瞬間黑了,正欲發作,季暖忙又扯了扯他的手腕,以眼神示意他先走。
嚴格顯然是不服,這種在警校又在特警部隊裡混出來的人哪怕明知道墨景深壓他一頭,但是不服氣的那種衝勁兒也還是很明顯,季暖又警告的瞪了他一眼,又戳了一下他的手臂,嚴格才強忍著脾氣,沉著臉看了看季暖。
季暖給他使了好幾個眼色,嚴格忍了忍,表情生硬的轉身跟那位警察兄弟一起進了電梯。
直到電梯將兩人帶下去,季暖才轉身,抬起眼就對上男人的視線。
“這小子才在你身邊做了不到一個月的保鏢,感情已經深到需要跟你眉來眼去的交流半天才肯離開的地步?”男人看著她,嗓音淡淡且不悅。
這醋壇打翻的未免也太明顯。
季暖定了定神,然後紅唇一掀,笑了笑,歪著頭看他,頗有些得意道:“這大概就是人格魅力吧,以前封淩在我身邊時,不是還有很多人說她性格冷漠不願意與人親近也從來不交朋友?可是沒多久後我和她之間的關係不是也很好?”
墨景深雅人深致的眉宇微動。
她這倒是實話。
季暖的性格並不是特彆張揚,但也不是特彆內斂,沒有半點刻意,但卻本身自有某種獨特的人格魅力,讓人本能的喜歡去親近。
季暖給人的感覺很舒服,這是封淩曾經對她的評價。
……
下午,醫生來幫季暖檢查頭上的傷口,確定經過這幾天的細心照料,頭頂那一小塊被砸傷的皮膚表層已經愈合了不少,今晚開始就算是沾水洗頭也不會再有什麼問題,隻要洗的時候輕一點就可以。
一聽見這話,季暖頓時覺得頭也不癢了哪裡都不難受了,這幾天她每天洗澡的時候都要在頭上戴個防水的頭套,隻能洗一洗下半部分的頭發,至於頭頂和受傷的頭皮那裡已經好幾天沒沾過水,再乾淨也還是不習慣,特彆癢。
等到醫生走了,季暖根本不需要熬到晚上,直接衝進了臥室又衝進了浴室。
終於從發根到發梢都洗了一遍後,神情氣爽的出來,拿起墨景深幫她買回來的那套裝內衣的袋子,打開一看,瞬間黑了臉。
昨晚她還在想墨景深這種男人又是這種身份的人究竟是怎麼去幫她買來的內.衣。
結果萬萬沒想到……
“怎麼了?”臥室的門忽然被打開,墨景深看見季暖那張黑著的臉,開口問。
季暖把一套內衣拎在手裡,斜眼看向墨景深:“你這什麼品位?我什麼時候穿過這種顏色這種類型的內.衣?”
墨景深看著她手裡的兩件東西,豔紅的顏色就算了,居然還是布料少的可憐的性.感內衣的款式,並且是非常有情.趣感的那一種,在日常生活中基本是沒法穿在裡麵,穿也等於沒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