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男人最後緊纂著她的手,幾乎是渾身緊繃僵硬如石,也幾乎是要直接捏碎了她的手腕,滿足的將頭埋在她的頸間長長的吐出一口粗沉的氣時,季暖才漲紅著臉彆開頭。
男人的呼吸拂在她的頸間,一下又一下,很燙,也很暖,過了好久他也沒有離開,隻是就著這樣的姿勢環抱住她,然後在她耳畔輕輕吻了吻:“辛苦了。”
季暖:“……”
她好想說一個“滾”字,但是考慮到男人這會兒的狀態如果她再說什麼去刺激他的話,估計她的手今天晚上就要廢在這裡了。
季暖僵著身子不說話,任由他這樣壓在她身上,直到男人的氣息逐漸平穩,卻仍然有些低沉粗啞的嗓音在她耳邊響起,又仿佛帶著點詢問的意味:“很難受?”
季暖朝著天花板翻了個白眼。
居然還問她是不是很難受?
廢話!
她又不是沒有生理需求!三年來何止是他過的像苦行僧,她也分明過的像個尼姑似的好嗎?被親被抱也就算了,女人在這方麵還不算敏.感,但是這樣被撩了半天,然後剛剛還……
她怎麼可能會沒感覺?
這種卡在想做又不能做,反而把他給大大滿足了之後的境地,她難受的快要爆炸了好嗎?
季暖氣的血壓都快飆上來了,她明明記得墨景深起碼表麵上是個正人君子,兩個人還保持夫妻關係的時候做什麼都可以,但是她記得有一次他被墨紹則算計,被下了藥關在萬裡星辰酒店的那次,她怕他太難受而提出過這種想法,但是他卻因為顧慮到她的感受而什麼都沒讓她做。
今天卻……
季暖眼睛都快要氣紅了,也不知道究竟是在折磨他還是在折磨她自己。
現在分明就是他無比滿足,她卻不知道今天晚上還能不能睡得著,關鍵她現在沒辦法洗冷水澡。
真是要了命了!
男人的吻再度落在她的臉頰上,溫聲淺淺的說:“你也想要了?嗯?”
季暖繼續朝著天花板翻白眼:“沒有!”
接著她就聽見從男人的胸腔裡發出的陣陣悶笑聲,低啞的,性.感的,又因為他壓在她身上而跟她緊緊相貼,笑時胸腔上輕微的震動都快要帶動起她的情緒。
他的吻轉向她的唇角,用著安撫似的語氣低道:“最多還有兩三天,你就可以開葷了,到時候我洗乾淨躺在床上隨你處置。”
說著,他俊美的臉又在她眼前靠了過來,直接在她唇上狠狠的吻了一通,到季暖到了嘴邊帶著怒意的罵聲都給堵了回去,直親到她連剛才想罵什麼都忘記了,隻是紅著臉瞪著他,他才滿意的笑著又在她臉頰親了兩下。
季暖被氣的神經緊繃的隨時都快要斷掉。
誰要他洗乾淨躺在床上了?
媽的,等她熬過了今晚,這男人以後就算是脫光了躺在她床上,她想做的也就是把他給綁住,綁和結結實實的,然後找幾個女人在他麵前跳脫衣舞。
非要讓他嘗嘗穀欠火焚身卻不能被滿足的痛苦!
想要讓她主動去上他?
想都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