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總。”容城看著她,意味深長的笑道:“容某倒是不知,MN集團和淩霄集團之間還有諸多聯係?”
明明他查到的關於MN集團的事情,跟季家跟墨家或者是跟倫敦那邊都有些關係,但是淩霄集團似乎不在這之內。
“聯係算不上,不過就是大家都在海城見過,我與蕭總也算是私下有過幾次簡單的往來,容總想事情不必那麼偏激和深入,大家都是朋友,怎樣的聯係不也都是擺在台麵上的?”季暖抿了一口叉子上的奶油,唇上的弧度極淡。
“是麼?可我看蕭總對季總你似乎並不僅僅隻是擺在台麵上的這種關係這麼簡單,蕭總這麼多年似乎是除了海城的那位時小姐之外,沒有任何女人能靠近他一米之內過,他可是出了名的不近女色。”容城邊說邊又笑著睨向蕭路野:“難道是蕭總最近轉性了?”
蕭路野坐在季暖旁邊,除了開始遞給她一個蛋糕之外,什麼都沒有做,隻是漫不經心的以眼神瞥著季暖在吃蛋糕時的樣子。
容城這話剛一說出來,季暖見蕭路野也沒有要多說的意思,有服務生送了餐過來,他雖然不像墨景深那樣待人的冷漠臉,但基本也不怎麼拿正眼看人,就連容城也沒有去多看幾眼,容城在對蕭路野說話時好像也有所收斂,沒有剛才那麼特彆放得開的高高在上和囂張。
蕭路野拿起服務生放到季暖麵前的一杯美式,直接喝了一口。
季暖轉頭看他:“這是我剛才要的咖啡。”
“女人喝些加糖加奶的卡布基諾或者摩卡就好了,喝什麼美式?不覺得苦?”蕭路野端著咖啡杯,瞥她一眼,輕嗤:“小心時間久了喝出一口黃牙。”
季暖:“……這些年熬夜工作時特彆困倦的時候就靠著美式來度日,直到現在喝習慣了而己。”
蕭路野看著她在說話時的那口雪白雪白的貝齒,勾唇笑笑,仍然端著她的那杯咖啡,淡淡的嗓音很是不在意:“回國了就該改改這些習慣,咖啡還是少喝為好,多喝些果汁或者白開水,早晚都要懷孕生孩子,要健康飲食,注意養生,不然萬一這咖啡喝多了,以後給墨家生了個小黑炭,那墨老爺子八成是要氣死。”
這都什麼跟什麼?
季暖臉色青了青,瞪著他,蕭路野仍是不以為意,直接將她的咖啡喝了一半。
她正想說話,眼角的餘光看到坐在對麵的容城這會兒臉色並不是很好看,顯然是因為蕭路野剛才的那幾句話。
所以……
這蕭路野還真是來給她撐場子的?
他們之間的關係達到這種一方有難另一方就拔刀相助的地步了嗎?一共見麵也沒幾次好吧?
不過見容城這位京圈太子爺這會兒似乎是萬分的不爽,但又礙於蕭路野在場也沒法再直接一句接著一句的來“刺激”季暖,她也就樂得清靜,叫服務生給她拿杯果汁,淡定的坐在蕭路野身邊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