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暖白皙的臉色很是寡淡:“我隻是不想惹出不必要的紛爭和禍端,這種鴻門宴如果從一開始我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今天也就不會來,剛才在樓下單獨麵對一個容城也就算了,可這裡麵的牌局,難道真的就隻是牌局?”
過了大概有幾秒鐘,男人從喉嚨裡溢出笑聲:“你還真說對了,今天這局雖然是容城的安排,但也隻是因為最近京市來的圈內人比較多,容家借著這個風頭想要攬一攬各方的關係,容城不過就是代表容家出麵,邀請了不少人而己,吃吃飯喝喝酒打打牌,估計最後還會談到要正式邀請眾人去參加容家老爺子的壽宴。”
季暖又向裡看了眼:“所以容家這壽宴究竟是想搞多大的牌麵?”
蕭路野摸著下巴笑:“牌麵有多大不知道,但是連蕭家都被邀請在內,墨家也同樣被邀請在內,肯定是不會小。”
季暖橫他一眼:“墨景深也會來?”
“不清楚,邀請函應該會發,但墨景深會不會來就是未知了。但既然容城敢把你也叫來,估計他就是猜到墨景深不會來。”
季暖抿唇:“來不來都彆告訴他,反正我不想再被人誤會我他之間還有什麼藕斷絲連的關係。”
蕭路野有些玩味的道:“不讓人誤會,你們倒是也彆做出讓人誤會的事來。”
季暖對於他這種把玩的語氣有些不悅:“什麼讓人誤會的事?”
蕭路野笑,手指忽然在季暖的脖子上輕輕一刮,嗓音淡淡的又帶著些嘲意:“你這遮瑕膏是不是應該去補一補了?”
季暖:“…………”
她驟然抬起手捂住脖子,再又眼神詫異的看了他一眼,轉身就直接快步走進不遠處的洗手間,進去之後對著鏡子照了半天,發現隻有一點點稍微露出來的痕跡,但是並不明顯,要很仔細的看才能看得出來。
這都能被蕭路野給看見?
季暖從包裡拿出遮瑕膏,又小心的塗了塗,走出去時,見蕭路野正雙臂環胸的靠站在洗手間外,一臉曖昧的笑看著她:“你和墨景深之間到底還有沒有可能了?我看容城今天八成是真的打算給你介紹點其他門當戶對的人,想讓你分分心。”
季暖不以為意:“這跟我今天在這裡會不會被人給吃掉,似乎沒什麼太大關係,畢竟他現在人並不在這裡不是麼?”
……
兩人走進包廂裡,裡麵的確如季暖所想,都是些她並不怎麼熟悉的人,隻偶爾有幾個似乎是在一些宴會和應酬場上見過的麵孔,但也都生的很。
這些人看見蕭路野進來,剛要叫他繼續去牌桌上,結果忽然看見他身邊多了個女人,當即用各種曖昧的眼神掃了季暖幾眼。
容城正在沙發那邊,清俊的容顏的低著,像是在聽身邊的人說話,聽見動靜,抬眸看了眼包廂門的方向,直接勾唇道:“季總,來都來了,不必這麼含蓄,坐下一起吧。”
“季總?哪個季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