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暖的眼神還有些迷茫,她隻能認得出眼前的人是盛易寒,可自己的身體裡在她清醒之後就有一股仿佛因為昏迷了一段時間而壓抑了很久的燥熱。
她不是沒被人下過藥,所以瞬間就清楚了是怎麼回事。
季暖忙要在床上坐起身,但或許是之前被強行吸入的迷.藥過多,她隻起來了一下就又整個人無力的躺了回去,隻能看著盛易寒站在床邊居高臨下的看著她,像是在看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人站在牢籠裡困頓掙紮。
她頓時雙手死死的抓著身下的床單,冷眼橫向他:“居然還給我下藥?盛易寒,我知道你卑鄙無恥,但你現在更是無恥的讓我惡心!”
盛易寒勾了勾唇,接受她的唾罵,手卻是在她的臉上輕輕的撫過,季暖一瞬間因為他的撫觸而渾身一僵。
明明男人的手也滾燙的驚人,她卻隻感覺像是有一條冰冷的毒蛇正在她的臉上爬,這條蛇甚至還在朝她吐著蛇信,宣誓著他今夜可能會得逞的一切。
讓人由生膽寒。
“我這種身份的人,若不是活的卑鄙無恥些,又怎麼能掌控得了整個盛家的大權?”男人邊啞聲低語,邊緩緩俯下身:“季暖,你早該是我的女人了。”
就在他的手正要撫上她的唇瓣時,季暖驟然張開嘴就狠狠一口咬在他的手指上。
盛易寒不動,哪怕是疼了哪怕是被她直接咬出血了也仍然沒有急著將手抽出來,反而將另一根手指直接就著她的嘴探了進去,在她的舌上耐心的撩撥。
季暖嘴裡有他手指上的血,更是因為他這樣的動作而惡心的直接將他的手吐了出去,臉色難看的在床上微微坐起來了一些,僅有的力氣隻能讓她向後縮退了一點點的距離,最後靠在床頭,蜷縮著身子,滿眼防備疏遠:“我警告你,該收手就收手!彆這麼喪儘天良!你要是敢碰我,我絕對把你千刀萬剮!”
然而就在季暖話音剛落的一瞬間,男人直接上了床,如同黑夜中蟄伏的猛獸一般緩緩的向她靠近,在季暖崩緊了身子不敢置信的看著他時,人已經直接到了她跟前,同時就這樣俯首看著縮在床頭的女人,微微一笑,眼底的炙熱不僅絲毫未減,甚至還有越燒越旺的趨勢。
“你想怎麼剮?這樣?”盛易寒直接將吻落在她的下巴上,這還是因為季暖匆忙的彆開臉去才隻是吻到了下巴,但下一刻,男人直接向上,準確而堅決的就要吻上她的唇。
幾乎已經要被她忘記的噩夢像一根根針一樣的紮進她的理智裡,季暖驚叫著抬起手用力推開男人,在盛易寒的臉與她距離很近的刹那死命的抵著他,嘴裡發出顫抖的低啞的如同困獸一樣的低叫:“不要——”
如果眼前的人是彆人,她還不至於這麼恐慌,可這個人是盛易寒,是在她十幾歲時就曾經差點將她按在季家的沙發上強.bao了的盛易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