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是,你自己要的。”
……
晚宴是天色漸黑的時候開始辦的,季暖根本不知道自己喝的哪杯酒裡有問題,可是從喝了那幾杯度數不高的紅酒,再到在盛易寒的房間裡醒來,再到現在,整整幾個小時,她根本不知道自己是怎麼熬過來的,至少她被墨景深抱回奧蘭國際的時候,起碼已經過了夜裡十二點。
初晨的陽光透過奧蘭國際的窗子投了進來,穿過窗簾之間細微的縫隙,窗簾之外,是海城極致的景色,晨霧未曦,溫暖的陽光穿過償霧色落在素色的窗簾上。
從深夜到初晨,房間主臥裡斷斷續續的聲音基本沒有停止過。
女人的喘息哭叫,聽起來仿佛已經承受不住,卻又嬌媚的讓人無法停歇,對男人來說比她誤喝的那些下了藥的酒還要刺激人的理智。
房間裡的燈沒有開,唯一的一線亮光也是從窗外進來。
墨景深抱著季暖去浴室,將她淋洗了一遍,用浴袍裹著她,將她送回床上。
然而女人在昏昏沉沉間再度抓住他的手臂,毫無懸念的往他身上又爬了過來……
如此反複,直到中午,兩人幾乎連洗澡這回事都放棄了,最終季暖在藥性徹底熬了過去,身體也精疲力儘到快要散掉的時候,倒在床上徹底的睡了過去。
傍晚,晚霞穿過窗簾,季暖才終於睜開眼,卻是一點力氣都沒有,哪哪都酸疼的讓她懷疑自己的各個部位的零件可能是需要重新組合一遍才行,否則估計就要廢掉了。
關鍵是,向來很少賴床這麼久的墨景深竟然仍然在她身邊,這都什麼時間了?如果她記得沒錯,昨天的晚宴是周末,今天是周一。
她剛要起床,男人先她一步坐了起來,而她卻是在坐起來的一瞬,直接又向後倒了回去,墨景深伸臂將她撈住,低頭將她放回到枕頭上去躺著:“折騰了這麼久,你確定自己現在能下床?”
話落的同時,男人彎腰拿起床邊落在地上的浴袍,直到男人下床係著浴袍上的腰帶時,季暖拎著他剛剛睡過的枕頭就朝他砸去,啞著嗓子道:“要不是因為昨天看見了盛易寒,否則我都要懷疑這藥八成是你下的!我看分明是你欲.求不滿到使出些什麼卑鄙手段來故意誘拐我……”
季暖是故意這麼說,且這話怎麼聽都像是在冷靜了過後發泄自己的怨氣,但又偏偏有點撒嬌的意思。
她現在腿軟的幾乎下不了床,男人卻是氣定神閒的仿佛這麼久隻是做了個簡單的有氧運動,這體力之間的懸殊對比,真是紮心。
他睨了她一眼:“昨晚究竟是誰在一次一次的結束後抱著我不放?不停往我懷裡鑽的難道不是你?”
季暖:“……”
她語塞。
就算是她是被下了藥了,但又不是喝多了,她很清醒的記得昨晚的一切,哪怕是一絲一毫的某一個瞬間都記得清楚。
所以當然記得墨景深在天亮的時候本來是已經打算放過她了,但是她該是真的被下了超強劑量的藥,所以才會一次一次的纏著他要,真的,她這輩子都不想回想起昨晚和今天上午的自己了,每每回想起來季暖都懷疑自己是不是天生的那麼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