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好好的老大難不成還失眠了?”
可不就是失眠了?
南衡覺得自己大概是他.媽.的在基地裡跟這群男人混久了,對女人這種生物碰過一次就格外敏感。
不過就是半年前那天晚上在孤兒院汗蒸房裡看見了一眼,還他媽是個剛發育的一對小包子,明顯是個十幾歲的小姑娘闖進去而己,可他居然念念不望到現在,也不知道究竟是對那對在衣服旁邊若隱若現的一對小白包子過目不忘,還是對那個敢在灌木叢裡燒電線,敢在叢林中過夜,又敢對他擺信號挑釁的那個家夥念念不忘。
然而晚上一閉上眼睛,剛睡著,腦海裡就他.媽.的又跳出在汗蒸房裡扯斷對方袖子而看見的那一幕,關鍵是在夢鏡裡,那人的臉不時的忽然變成封淩那不帶感情似的臉,這樣配在一起看倒竟然還挺搭配,都是一樣的細皮嫩肉……
就是因為這詭異的將兩人的頭一身子拚湊在一起的怪夢,讓南衡驟然驚醒了之後就一夜失眠直到天亮才勉強又睡了一小時。
早上醒來後臉色就臭的仿佛是瑞典鯡魚罐頭潑在了臉上似的,讓人不忍直視。
南衡走出訓練營,身上的黑色作戰服裡是貼身的黑色T恤,利落的短發在這樣隨意又有些惺忪未醒的狀態下看起來狂妄又慵懶,冰冷又勁酷的讓周遭的議論聲瞬間都一個個乖乖禁了聲,不敢再妄論。
“老大,您昨晚這是沒睡好嗎?”一隊的副教官韓勁跟在後邊問了一句。
南衡沒有回他的話,而是冷著臉掃了眼身後訓練營中的那些成員,隨手點了根煙放進嘴裡,眯了眯眼,冷聲道:“那小子來了嗎?”
“你是說封淩?他一個小時前就到了,說是今天早上到,果然準時,在早上我們剛準備訓練時,人就進來了,剛才跟著大家跑了幾圈,這會兒正在後麵學做其他訓練。”韓勁如實以答。
倒是個說到做到的。
可他.媽.的,他大半夜的夢到那個臭小子是怎麼個情況?
厲南衡黑沉著臉:“雖然那個叫封淩的小子年紀不大,但畢竟是新人,我看他出招除了狠和快之外毫無章法,直接給他上強度訓練,跟不上就讓他連夜自己練,任何動作不達標就直接上棍子揍,不用考慮他是不是新人。”
韓勁站在後邊想了想,默默的說了一句:“看得出他沒經過專業訓練,但是他腦子轉的很快,一點就透,稍微指點一下就可以做的很標準,這才來了一個小時,跟著學的幾個動作都很不錯,力道也很好,我感覺對他應該是暫時用不上棍子。”
南衡叼著煙,驟然轉過眼看向韓勁,麵無表情的狠。
一看見老大這眼中像是淬著火似的目光,韓勁瞬間懂了。
“行,我知道了,給他上最強度的訓練,不行就上棍子,不打到他哭爹喊娘我這副教官的頭銜你可以隨時給我撤了。”
聽見滿意的答複,南衡吐了口煙圈,直接冷著臉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