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淩渾身一個激靈,忙要掙紮,男人的手卻並沒有太放肆,隻在她胸前撫過的一刹那覺得她在裡麵塞的這一對矽膠未免也太真實了……手感也實在是太……
男人還沒來得及細細品位,就被封淩狠咬下來的動作咬痛了唇,他頓了頓,眸光深深的看著被自己禁錮在身前的“少女”,有那麼一刹那在想,如果他不是扮成了女人,而真的是個女人該多好,那樣的話,管她到沒到十八歲,管她有沒有成年,都必須刻上隻屬於自己的印章,成為他的女人!
然而這一不切實際的想法才剛剛萌生到腦海裡,封淩驟然抬起手直接用手指戳在他腰側的某一個穴位上。
封淩與基地裡的其他人不同的是,在近身搏擊的這種事情上,也有各種戰術,其他男人最沒有耐心學習人體穴位去尋找敵方的弱點,可偏偏隻有封淩將基地裡的這個冷門課程學的很全麵,她現在的手指所戳的位置就是他腰側的一個痛麻穴位,隻要她再稍一用力,他會頃刻間半邊身子有刺痛感,再用力,可能半邊身子會直接痛麻上好幾天,連槍都拿不穩。
在男人邊吻邊看著她時,封淩亦是眼神裡滿含警告的看著他,直到男人閉了閉眼,在她唇上又是細細的糾纏了幾秒後,終於放開她,在男人向後退開一步的刹那,封淩迅速抬起手在自己幾乎已經有些紅腫起來的唇上狠狠的擦了一下,什麼話都沒說,不再看他,轉身再又快步走回女洗手間裡。
任務要緊。
厲南衡瞟了一眼自己的下半身,冷著臉站在原地,用著封淩聽不太清的方式長長的慢慢的吐出一口氣。
他這最近動靜有些頻繁的小兄弟似乎格外的不聽話,尤其是封淩穿女裝的時候。
他斂住心神,走進去,女洗手間裡此刻沒有其他人,封淩走進去打開裡麵的一扇隔門,示意他去看裡麵的人。
厲南衡看了一眼昏迷的倒在馬桶邊的普羅安,不用猜也知道是封淩的傑作:“在這麼短的時間內把他們的智囊乾倒,可以啊。”
封淩瞥了一眼倒在裡麵的人,淡道:“是他聰明反被聰明誤,一直都在懷疑我,以為跟著我出來就能把我乾掉,可能因為我看著像個柔弱的沒什麼身手的女人,他才敢一個人跟我對上。”
說到這,封淩又道:“他的身手的確是很渣,之前得知他的身手一般時,我還以為怎麼也能打個幾下,沒想到居然這麼渣,好歹也是這批恐怖分子的智囊,好歹也是謀劃攻擊紐約各處的陰謀家,真是太讓我失望了。”
厲南衡冷笑:“你以為全天下的智囊軍師都能像墨景深那麼難對付?”
封淩對墨先生的印象不是特彆深,並且多年來在基地裡也是隻聞其名不見其人,隻知道他與厲老大還有XI基地常有往來,並且基地裡的很多決策和退敵方案,這位墨先生了暗中助了不少力,聽阿K說過這位墨先生介於黑白兩道這間卻雙手乾淨從不碰人命,是厲老大的摯友,墨家背景強大,這位墨先生雖然年輕卻在美國商界與黑白兩道之間有著不小的影響力,甚至在美國地下軍.火交易界,許多黑手黨出價上億隻想買他一顆項上人頭。
雖然沒見過,但是在基地裡這麼多年聽見這個名字久了,本能的在心裡對墨先生這個人充滿著敬畏。
阿K他們用XI基地的智囊軍師和幕後大BOSS來形容那位墨先生。
於是封淩對智囊這兩個字也本能的心存敬畏。
卻沒料到這個被稱為恐.怖分.子智囊的普羅安這麼菜……
真是侮辱了這兩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