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下午去隔壁帳篷裡睡覺時,隻簡單在小衫外麵穿了件薄款的羽絨服,下身也就隻是一條比較類似睡褲的褲子,想要被脫下來的話其實很容易,畢竟是的很寬鬆柔軟的款式。
她裡麵小衫的領口本來就很大,被他扯開之後現在就零散的堆在身體兩側,無論是在視覺效果還是她裡麵此刻就連裹胸布都被扯開的這一視線的衝擊,無一不在刺激著男人的神經。
真正的擦槍走火是在訓練場上,封淩不是沒見過,可現在這樣的擦槍走火她卻竟然無力招架,男人抱著她在她頸間又是吻又是啃,幾乎沒有章法的亂吻一通,時而被啃到發疼又時而被親到酥麻,她全身都在顫,也不知道是氣的還是被親的,隻是兩隻手仍然被他死死的禁錮在背後,再又借著兩人身體的重量將她的手壓住,一點都動彈不得。
在厲南衡終於將他的吻轉戰向她的耳際時,她磨著牙似的壓低了聲音說:“厲南衡,你到底是不是清醒的?瘋了吧你?知不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外麵隨時會有人進來,無論是三胖還是大彬,或者是隔壁的其他人,任何人都會隨時進來,這帳篷連個門都沒有……呃……”
她話還沒有說完,男人已經直接含住了她的耳垂,又在她的耳窩和耳廓邊緣輾轉,從來沒受到這樣刺激過的封淩渾身都在止不住的發顫,她想要避開,男人的手卻捧著她的臉又在她臉頰吻了吻,一邊吻一邊手下的動作不停的去解她的衣褲。
封淩咬著牙,恨自己體力敵不過他,一個高燒三天的人還能將她製的服服貼貼的,以後要是真的在戰場上遇見什麼有蠻力的人,她是不是直接就要犧牲在當場了?
怪不得明明她覺得自己各方麵已經很優秀,可厲南衡卻總是嘲諷她的體力。
看來他的嘲諷的確沒有毛病,她的體力跟他這麼一個身高腿長的男人比起來,確實還是要弱勢太多。
哪怕現在明明就是在被他侵犯,可她卻竟然掙紮不開。
從來沒有被人碰觸過的地方傳來一陣讓她整個人觸電了似的發麻和某種說不明道不明的尖銳又渾身無法克製的某種感覺,她咬著唇轉眼瞪他,男人卻又低笑著在她耳際沙啞道:“小騙子……”
封淩因為這三個字而從頭到腳都像是過了電似的,她斜著眼怒瞪著他,又動了動,被禁錮在背後的手仍然分毫都不能動開一下,她恨的轉頭就要去咬他,男人卻是側過臉又在她另一邊的耳邊吻過,惹的她渾身顫個不停,連最基本的掙脫的力道和所有能脫身的功夫和身手都使不出來。
直到男人一邊吻著她一邊拽起她一隻手,再又輕而易舉的掰開她的拳頭時,她以為他又要將她的手向下拽,結果她剛要將手向後掙,男人卻是低頭就在她被強行攤開的掌心裡吻了吻。
這一吻落在她柔軟白嫩的掌心裡那處略顯突兀的薄繭上,吻過的時候,男人閉著眼睛,仿佛帶著某種虔誠和憐愛。
封淩全部掙紮的動作都因為男人的這一吻而頓住,她怔然的看著強行壓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更不敢置信的看著他吻在自己掌心裡的動作。
被常年握槍磨出來的那層薄繭她從來都沒有在乎過,可此時此刻竟然忽然有了某種酸意鑽進了心底,帶連著她的眼睛都像是發熱了似的,好像有什麼東西想要洶湧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