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死死的抓著男人的臂膀,忽然感覺到了某種茫然無助,不知道發展到了這樣的地步究竟還要怎樣繼續下去,可還是本能的攀著他的脖子,感受到了男人身上濃烈的酒意。
近兩個小時的時間,封淩猶如在油鍋上被烹詐,翻來覆去的折騰。
總之她人生裡和男人的第一次,並沒有多舒服,更因為厲南衡根本不清醒根本沒有理智,甚至在嘗到銷魂的滋味後更是一下比一下更重更狠的力道,讓她彆說是掙紮,就連想要去咬他的力氣都沒有。
男人死死的掐著她的腰,動作絲毫不停歇。
她攥住身下的被子,感受著男人熱烈的酒意,滾燙的仍在高燒的溫度,平生第一次覺得自己傷的可能有點重。
而且還是“內傷”!
……
一切結束的時候,外麵仍是萬籟俱寂。
男人連身上的一切都來不及整理便直接仰躺在床上,酒意未消,不知道他究竟是病後的疲憊還是在抒解了穀欠望之後渾身舒爽,總之他就是直接躺著又睡了過去。
封淩忍著全身的痛,尤其是下身可怕的痛楚,勉強從男人身邊爬開,再又因為痛楚而一直沒有在床邊扶穩,整個人驟然直接摔到了地上。
她坐起身,抓起自己被撕到殘破的衣服和裹胸布,再又拿起羽絨服裹在身上,雖然吃力且艱難,但還是堅持將床下的行李箱拽了出來,從裡麵拿出新的裹胸布和其他衣服,再又將那些被扯壞的,扔進帳篷中一直支著的爐子裡燒毀,然後踉蹌著步伐有些緩慢的進了浴室。
因為怕大彬巡邏回來發現什麼異常,她忍著痛隻用了五分鐘的時間迅速衝了個澡,穿上衣服後又慢慢的走出去,看著躺在床上的男人,好半天之後才過去整理床上的一切,幸好床單是黑色的,那塊血跡隱藏在一片黑色之中,不會被人發現。
她將男人身上擦乾淨,再又將床單從他身下抽了出去,這個混蛋這幾天因為發燒,大家給他擦身體物理降溫,身上本來就沒穿衣服,她簡單的給他把褲子解決了,蓋上被子之後感覺應該不會被大彬他們看出什麼痕跡,這才長長的吐出一口氣,渾身無力似的坐到了床邊。
厲南衡剛才根本就不是清醒的,無論是對她的溫柔親吻還是在那什麼的時候的凶狠……都是憑著他的本能。
所以她的第一次根本就沒有被溫柔以待。
甚至一次比一次狠的讓她懷疑自己可能真的有被撕裂的可能。
封淩坐在床邊,感覺隨便的輕輕動一下都渾身酸疼難受,她再轉眼看向躺在床上仿佛什麼事都沒發生似的男人,目光再又轉向了旁邊桌上的那隻空的白酒瓶。
抬起手撫在自己胸前,想到剛才男人用牙齒咬開她的裹胸布的動作,封淩隻覺得整顆腦袋都在瞬間發熱。
可厲南衡畢竟是已經發現了。
看著男人不知道是又陷入了昏迷還是隻是在睡的臉,封淩陷入了迷茫。
會不會被趕出基地?
她到底應該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