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隻覺得渾身都像是泡進了醋缸裡一樣軟,還是滾燙的醋缸,有人正在點火,要將她煮熟一樣的越來越熱。
再次聽見少女口中不自知的嚶嚀時,厲南衡某色一沉,俯首便直接含住了她的唇瓣,輾轉吮吻,再又深入糾纏,沒放過她口中的任可一寸。
封淩仍然不知情況,隻是渾身更加的軟了,兩隻手沒有力氣抬起,隻在感覺到男人的手在自己身上的動作時,而渾身輕顫的本能的用力扣捏著床單,卻沒有什麼力氣,手指動了動就沒有再動過。
這樣火熱糾纏的吻她似乎是有過,似乎就是在雪山上的那一晚,曾經有過……
難道是因為中了這種藥,所以才會忽然想起那麼晚麼?
她的眼睛睜不開,意識也隻是殘存著,說不出這究竟哪裡不一樣,但是酥麻的電流像是從尾椎骨升起,她忍不住擰眉的哼哼出聲。
平日裡的封淩保持著理智和該有的距離,可現在的她身體卻誠實的讓男人很直接做些什麼。
十七歲,或者要小幾個月,又或者要再大幾個月。
無論究竟是多大,她現在這樣的年紀,正是含苞待放的時候,等著人去采摘,每一處都沒有被人碰過,所以敏感的很,稍微碰一下都會引起她的顫抖和不適。
封淩在他的親吻下忽然嗚咽了一聲,顫抖的同時動一下她自己的雙腿,無疑是一種本能。
可這種本能卻讓男人的目光瞬間如火一樣的炙熱非常,幾乎快要燒了尚不清醒的她,看著她不知道究竟是在蹭著什麼的雙腿,眸色沉了又沉,暗了又暗。
“想要什麼?嗯?”男人的嗓音很低很低的貼在她的耳邊,知道她醒不了,也知道就算自己現在真的對他做了什麼,她也不會有任何抱怨的話,更知道自己現在,真的,很想要了她。
但。
封淩在基地裡的性彆還不能揭穿,在她的脾性,如果知道她自己的秘密已經有人知道了,甚至他也早就知道了,怕是很難能在基地裡熬得下去。
她今天本來就已經受了巨大的刺激,已經拚到一切都顧不得而出手殺人。
這樣的她,若是再受到其他情緒上的壓力或刺激。
厲南衡很難保證能否留得住她。
可是少女忽然在這時張開了嘴,本能的用著有些沙啞的氣息劇烈的喘息,難耐的神情和臉上的一片潮紅無時無刻的都在挑戰著男人的自製力。
厲南衡的喉嚨一緊,手指驟然下滑,扣住了少女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