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南衡幾乎有些克製不住自己,一邊直接將身體的重量壓在她的身上深深的纏吻,一邊手忍不住的探進她向上卷起的衣服裡,漸漸向上。
他同時托住了她的後腦,不讓她因為被吻到酥了麻了而下意識的退縮,深入她的口中,強勢凶猛不給她一點喘息的機會。
她說喜歡他。
醉後吐出的才是真言。
當初一句一句的不喜歡,一句一句的不愛,那些插在了他心裡的刀子仿佛一瞬間被拔了出來,每一處傷口都被她這頃刻之間的眼淚和一句喜歡撫平。
就在他不甘於隻是這樣的接觸,幾乎啃咬著她的唇不願放開,手也乾脆就要這樣直接將她上衣的拉鏈全部拉開時,一時在努力給他回應的小女人漸漸的又沒了力氣,直到她沒了什麼動作,他吻咬在她唇上的力度也漸漸收斂了幾分,放開她,低眸就這樣看著她,才看見她竟然親著親著,就又睡了過去。
隻是再度因為酒意而睡著時,眼角竟然還掛著一滴淚。
厲南衡是真的從來沒有見她哭過,哪怕是一滴眼淚都沒有。
看著她眼角的濕意,他腦海裡那根緊繃著的弦緩緩的放開,蓄勢待發的情緒也漸漸的鬆開了一些,剛才那種不在此刻直接上了她的話他可能會原地爆炸的欲.望和衝動也因為她的眼淚而冷靜了半分。
他緩緩從她的身上撐起了身,看著她沉睡時的臉,看著她眼角的淚,伸出手指在她眼角擦了一下。
濕的。
是真的眼淚。
厲南衡雙臂撐在她身體兩側,長長的吐出一口氣,在她身邊坐起身,低頭看了一眼自己那根本掩蓋不住也不夠冷靜的欲.望所在,閉了閉眼,驟然起身下床,直接進了浴室,迅速而果斷的衝了幾分鐘的冷水澡。
衝過澡出來後,穿上衣服,就在隨手係著袖口紐扣的同時,忽然想起封淩剛才的那一聲什麼姐夫。
姐夫?封明珠?
這又跟他當初結婚,說好了不通知任保人,卻在媒體上莫名奇妙的被曝光有什麼關係?
什麼姐夫?
厲南衡有些莫名,洗過澡後清醒了許多的眼神清洌的看向仍然在床上沉睡不醒的小女人,看見她仍然保持著剛剛那樣歪著頭睡著的姿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