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男人借勢狠親了一會兒,封淩好不容易將頭轉開,開口罵道:“你個王八……”
蛋字還沒罵出來,男人再度親了下來,直親到她幾乎要因為他這樣的壓製和掠奪而窒息了,才聽見男人的聲音貼在她的唇邊低啞道:“不許說臟話。”
封淩的臉已經氣到白到了一定的地步。
“你醉成這種德行,你還好意思管我說不說臟話?說臟話也是罵你這個王……”
男人再度親了下來,像是有點懲罰的力度,直到封淩終於還是無力的直接就這樣無力的將頭倒回了床上,勉強大口呼吸著,有些吃力的將手推在他胸口上,卻還是沒能將他推開。
厲南衡身上總是有著乾淨好聞的味道,可是他今天晚上因為生日,又和墨先生坐在一起聊了不少,喝了不少酒,這酒再怎麼貴重,可各種酒混合在一起,這味道總歸也不會太好聞,尤其封淩上次喝紅酒喝到醉,最近可能是對酒的味道過敏,更是想要避開。
他可一點讓她避開的機會都不給。
她推在他胸前:“你先清醒點,你起開……”
她被男人這副像是在盯著他自己籠子裡的獵物一樣的眼神盯的渾身不自在,用著推了他半天,可他卻仍然緊緊壓著她,紋絲不動。
“厲南衡,你發.情也要看清對像,你先起來,我不是你老婆……唔!”
封淩的話再度被男人毫無道理的親下來的動作給止住,封淩不敢置信的看著這個無恥的男人,可他一點閃躲的機會都不給她,就這麼重重的吮著她的唇瓣,在她開口要去咬他時,他反在她舌間掠過,吮得她整個人渾身都瞬間麻了一下。
如果她不是在怒意中,如果她仔細的感覺,或許能感覺得到男人這有些凶狠霸道的吻中有著那麼一絲對她的遷就,無論她怎樣的想要去咬他,他都隻是耐心的親,一點一點的攻入,直到長驅直入,一次一次將她的唇.舌吮到滾燙發麻。
封淩用力抽出一隻手去捶打他的肩,男人再度抬起手將她的手拉了下去,按在她身體一側。
男人特有的氣息和濃烈的酒味兒衝進她的鼻腔和唇齒之間,使她的大腦有些發脹,脹的難受,脹的心都在跟著疼,她不知道這是怎樣的一種疼,隻是一想到厲南衡是將她當成他自己的老婆這樣的對待,一想到這個男人在自己麵前是一個樣子,在他自己的老婆麵前又是一副親熱的樣子,整個人仿佛都要炸開。
這就是傳說中的吃醋嗎?
封淩憤怒的企圖彆開自己的臉,人在床上幾乎弓起了身子,想要躲開他唇上的攻占,結果男人卻將她更加用力的扣緊,不給她一絲一毫掙脫的餘地。
直到他將唇移到她的耳際,她才得到空隙來罵他:“厲南衡,你敢借著喝多了在我身上再做一次那種事,我保證你這一輩子都彆想再見到我!”
厲南衡沒有說話,卻是整個人忽然就這樣安靜了下來,俯在她的身上,唇貼在她的耳邊,沒有再動。
再做一次那種事?
厲南衡緩緩的將目光落在身下難得不是板著臉,反而是滿臉火氣的小女人的眉目間。
他對她做過什麼事?
哪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