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沒有想要逼他走到這種地步!
這才不是她想要的!
那天她喝酒,隻是想讓自己徹底的告彆過去。
她知道自己酒精過敏,但是當時在場的那麼多朋友大多數都是醫生,她不會出任何事,她自己心裡有數的。
她這輩子從來都沒有做過一個任性的要讓彆人替自己去操心的人,她隻有放縱過這麼一次而己,她的人生一直這樣的按部就班的,她也僅僅是想借著這樣的機會大醉一場,心裡那麼痛那麼難受,連醉一場的資格都不能有的感覺,真的很憋屈。
那麼多醫生都在場,她總歸是死不了的。
也真的沒有想要去逼他。
文藺寒無視她紅著眼睛滿身抗拒的動作,俯首在她耳邊用力的吻咬而過,惹來她渾身的一陣顫栗。
文樂晴根本沒有力氣去抗拒,手一直很努力很努力的想要從他的掌心中掙脫出來,卻始終沒能掙得出來,直到文藺寒忽然放開她的手,卻直接再度封住了她的唇,強勢的深吻席卷了她的全部神經,她因為這樣的吻而覺得世界仿佛處處都是陣陣白光在眼前暴開,天旋地轉一般的震驚和刺激,她紅著眼睛滿眼的委屈和痛心,壓在她身上的男人一雙黑眸裡卻迸射著危險的光芒。
她很想逃,可是身體被完全的壓在床上。
身上的男人從來沒有用過這樣的眼神看她,也從來沒有這樣對過她,這樣不容人抗拒,冷眯著眼眸看著她滿眼緊張到無措的情緒。
在她緊張的胸口不停起伏的刹那,忽然一把扯開她身上本來是係著扣子的睡衣,睡衣的前襟口因為被扯開而忽然傳來一陣涼意,她嚇的驚呼了一聲,他卻在她驚呼的一瞬間狠狠的又吻住了她。
這親吻的力道堅決又狠重的讓文樂晴狠狠的皺起眉,偏偏卻又無法推開,心裡對某種多年前就開始期待的卻又從未經曆過的事情開始產生了一種本能的抗拒。
她想要起身,想要推開他,身體卻緊繃如弓,還沒去將人成功的推開,文藺寒已經將她的兩手重新按回到了床麵上,有些發狠的吻緩緩下移。
直到吻過她的鎖骨,文樂晴急的眼淚已經順著眼角滑了出來,無力抗拒,隻能躺在床上任由他為所欲為,隻能哽咽著說:“哥……你彆這樣……你不要這樣……”
文藺寒仿佛沒有聽見一樣,直到她哭到不能的啜泣,渾身發顫不停的在他身下抖,嗓音哽咽著幾乎說不出什麼完整的話,他就這樣壓在她的身上,俯在她耳邊低啞道:“想要什麼直接說,離開美國之前半夜跑到我房間裡,一聲接著一聲控訴著我的冷漠無情,在我的郵箱裡留的那封信也是字字泣血一樣,你想要的是什麼以為我不知道?我現在給你,全部都給你,這樣夠了?滿足了?”
文樂晴抬起眼,用著控訴的眼神看他。
可是話還沒有說出來,卻忽然間感覺到他下身的某一處……
有明顯的變化。
她張了張嘴,卻震驚的說不出話,隻是滿眼驚恐又不敢置信的看著他。
他對她有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