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國厲氏在商場中很低調,但誰不知道厲氏向來打的是穩中求勝的牌,他們一家的商業傳奇早就在幾十年前就已經震驚過美國華人界,現在隻是幾個老爺子年紀大了,又一直因為厲南衡沒有接手家業,所以凡事處的更低調了許多,但即使這麼低調,也沒有人不清楚厲家的地位,還有厲家背後的那個神秘的與聯合國相關的軍.事基地。
這也是厲南衡難得在這種場合上公開現身,不少熟悉或沒接觸過的成功人士上前攀談,厲南衡皆是神色從容以對,麵色上看起來仿佛是在笑,但走近的人卻能感覺得出來,這位厲先生渾身都是生人勿近的氣場,顯然並不好接觸,這厲家也不是說攀就能攀得上的。
輾轉到了凱達老先生那邊,老先生趕緊客套的回身與厲南衡說話,這時有侍應生過來遞酒,厲南衡隨手拿起遞到自己手邊最近的那杯紅酒,與凱達老先生碰了杯後,剛喝了一口,便動作一頓。
他不動聲色的又對凱達老先生笑了笑,接著回眸看了眼就站在不遠處與人談笑風聲的秦司廷。
察覺到厲南衡那隱隱的仿佛要凍死人的視線,秦司廷對麵前的幾人又笑著說了幾句後,然後拍了拍對方的肩,轉身走了過來:“怎麼了?”
“酒有問題。”厲南衡趁著其他人將凱達老先生堵在那裡說話時,轉身拿著酒杯過來,遞給了他。
秦司廷接過,湊到鼻間聞了聞,然後挑了挑眉,看向周圍的人群和早已經不知道走向裡裡的那些侍應聲,接著輕笑道:“她這也太心急了,這是明知道你即將恢複名義上的單身,想要趕在這之前把你這生米煮成熟飯?”
厲南衡冷瞧他一眼:“酒裡被下了什麼?”
“這種應該是從印度那邊傳出來的一種非常變.態且高效的催.情.藥,味道混合在紅酒裡很難被人察覺,不過你畢竟是在XI基地裡常年鍛煉出來的,這種警覺性也不是一般人能達到,這種無色無味的東西你能一秒感覺得到,也是難得了。”秦司廷邊說邊將這酒隨手倒在了一旁的草坪裡,再將空杯子湊到自己麵前仔細聞了聞,同時問道:“你剛才喝了?”
“喝了。”厲南衡的表情有些發沉。
秦司廷頓時譏笑了起來:“喝了多少?”
“一口。”
“還行,雖然這藥效發揮的比較快,而且藥性也好到有些變態,但所幸你喝的不多,一口的話,最多是這一整晚都睡不好而己,沒什麼大事。”秦司廷邊說邊拿起旁邊的另一隻紅酒杯遞給他:“來,喝點酒壓壓驚,現在的男人出門在外的確是該好好保護自己,否則不一定什麼時候就被哪個突然冒出來的女人給強睡了。”
厲南衡聽見那句“最多是一整晚都睡不好而己”後,臉色就黑了不少,接過酒杯卻沒有喝,隻冷瞥他一眼:“的確,你秦醫生不僅當年就被強睡過,甚至還是在被人睡過之後就被踹了,這世道,果然不隻女人不安全,男人出門在外也的確是不怎麼太安全。”
秦司廷:“……”
厲南衡叫來保鏢,低冷道:“去查查今晚在這裡的監控,找到封明珠今晚正麵接觸過的人,究竟是哪個侍應生收了她的好處幫她在單杯的酒裡下了東西,查到之後,直接將人拖出去廢了。”
保鏢怔了一下,他們全程都在旁邊守著,剛才還真的沒太注意厲老大肯喝的酒,聽見這話後不僅好奇的問:“老大,你中藥了?”
厲南衡黑著臉:“少廢話,快去。”
“哦哦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