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她還是硬著頭皮過去了。
剛走到窗前,男人直接將人一把摟了過來,摸到她身上這厚重的“裝備”,低頭就看見她這穿的又是浴袍又是浴巾的,頓時氣笑了,手在她還有些濕漉漉的頭頂撫了撫:“這雪下的不小,明早估計都不能將車開回基地,你在基地裡這些天陪著青訓隊的人從早忙到晚,難得可以借這個機會好好睡個懶覺。”
“我好像沒有睡懶覺的習慣。”封淩的眼神生硬的從男人的臉上彆開,不去看他。
男人的聲音卻在這時湊在她耳邊,同時在她身後將她抱緊:“那也得是明天早上你能起得來再說。”
封淩不想說話了,她盯著外麵的雪,想了想又想說什麼,卻驟然感覺到頸間一陣溫熱,男人的吻已經直接落了下來,她被這氣氛搞的渾身不自在,僵硬的不知道要怎麼做,腦海裡不停回蕩著前兩次的經驗,但卻發現第一次在雪山上的時候她完全是懵了,被動的幾乎連過程都忘記了,隻記得很疼很疼。
至於第二次,當時她也是手足無措的狀態,厲南衡全程帶動著她,她記得自己當時也疼的要命,後來累的要死,甚至竟然在他身下哭了,腦袋裡一直昏沉沉的,也不太記得要怎麼做。
這會兒……她站在這裡縮著脖子,下意識的想躲著,但又打心底裡不想抗拒。
男人的吻從她的頸側移向她的耳際,本來還平穩的呼吸逐漸變的灼.熱,也逐漸不再平穩,略顯得粗重的呼吸在封淩的耳邊,像是要炸開了她的神經一樣,每一聲都震的她的耳膜跟著顫動。
他抱她抱的很緊,並不急著脫她的浴袍,隻專注於吻她。
對厲南衡來說,雖然的確是恨不得現在馬上就將人扔在床上,直接進入主題,一大男人麵對自己喜歡的女人,憋了這麼久還能堅持已經是奇跡了,還要什麼前.戲。
可畢竟他清楚封淩前兩次的經曆幾乎都是被強迫,現在他就算是強忍著,也必須讓她在準備充分的情況下好好的體驗他是怎麼愛她的,給足她準備的時間。
直到封淩被他親到渾身發軟,人靠在他懷裡幾乎要站不住,男人抱著她將她按在了落地窗上,一瞬間,她的麵前是有些冰涼的窗麵,還能看見外麵飄落的紛飛大雪,身後卻是男人微敞的浴袍下滾熱的結實的胸膛,她被這冰火兩重天一樣的感覺刺激的渾身汗毛都要豎起來,腳下不知道是踢到了哪裡,好像是踢到了旁邊落地燈的開關,一時間窗前這位置的燈光暗了下去,身後的大燈也暗了下去,襯的窗外的霓虹和雪色更是透亮,反而是將兩個窗前的人隱於一片旖旎的暗色之中。
黑暗中,厲南衡擁著她不停的親吻,吻的很專注,漸漸纏綿的讓她那點緊張的情緒都漸漸的消失了,直到男人將她的身體轉了過來,她都沒注意身上的浴袍是什麼時候從肩膀滑落了下去,但偏偏隻滑落到一半,浴袍在她的胳膊上卡住了,卻又像是將她的一雙胳膊反綁住一樣沒法動彈,她動了動,男人借勢將她在窗上壓的更狠,吻的更深。
空氣中有著親吻時水潤交纏的動靜,聽得封淩整個人都要燒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