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淩走過去幫他將被子向上提了提,結果忽然男人在這時忽然抬手就故技重施的將她的頭按了下去:“來,我嘗嘗。”
就在差點被吻住的刹那,封淩趕緊將男人做勢湊過來的頭按了回去,但還是小心的沒有太大的動作,免得加重他腦震蕩的不適感,不過看他這躺了半天之後,估計是已經緩過來不少了,臉色也沒有剛才那麼白。
幸好傷的不嚴重,否則封淩現在可沒心情在這裡陪他說笑。
幾分鐘後房間裡的座機就響了,封淩去接電話,是警察打來的,將事情詳細的說了一遍後,又問了問她有沒有得罪什麼人,或者有沒有什麼其他能說的線索,封淩手裡沒什麼證據,也不可能直接就這樣說出懷疑的對象,隻簡單說了一下當時看見的狀況還有自己收到的短信,將發短信的那個號碼也說了一下,之後就掛了電話。
這一通電話接了大概能有十分鐘,她再回頭時見厲南衡閉著眼睛像是睡著了。
醫生的確說腦震蕩需要多睡眠多休息,而且這男人就算是體力再好,昨晚和今天早上也根本就沒睡過,之後又出了門,估計也沒怎麼好好休息過,現在能睡一會兒也好。
她剛要轉身走出這酒店套間的臥室,床上閉眼的男人忽然說:“乖乖在房間裡,不要出去亂走,明早等路上的雪清了就回基地,不會耽誤青訓隊的訓練行程。”
“嗯。”封淩應了一聲,其實她內心裡的天平現在傾向於的是厲南衡,基地新人那邊她可以暫時交給韓勁去幫忙代管一兩天。
不過厲南衡傷的不重,沒有太麻煩彆人的必要,她也就沒有多說,隻說:“我去弄些吃的,你先休息。”
忽然淪落為要被封淩照顧的厲南衡沒再說話,卻是淡淡的勾了勾唇,顯然心情不錯。
封淩站在昨夜的那麵落地窗前,看著窗外的雪景。
據剛才警方的人電話裡透露的情況,那個醉鬼是真的喝了酒,雖在有意識要做什麼事,但是思維和說話方式還不是很清晰,需要等體內的酒精濃度都沒了之後再重新審問,另一個在車裡開車的人,被帶走後就一直在治療室裡躺著,幾乎就剩下一口氣了,人還沒醒。
不過他們已經查到了那個開車的人的身份,是在洛杉磯當地的一個計程車司機,他上個月開始賭債纏身,欠了賭城一百多萬,他妻子一氣之下帶著孩子直接走了,這是他們查到的那個人的家庭情況,至於他名下的帳戶裡,在三天前,收到一個神秘的匿名戶方的二百萬彙款。
雖然銀行有配合警方調查的責任,應該全力查到那個神秘的打款帳戶是誰,可洛杉磯這邊的一些特殊的銀行針對一些條件特彆好的富戶還有一項個彆的製度,就是有些VVVIP級的客戶是可以隱藏戶名的,這種情況下想要查起來,很難,因為這種隱藏戶名的模式是銀行的係統也不能查得出來的,這是他們給VVVIP級客戶的尊貴待遇,也算是一項一直沒察覺的漏洞,所以查無可查。
封淩能想得到的對自己想要下殺手的人真的沒幾個,除了以前任務時得罪過的人之外,好像真的沒有了。
但是如果是任務時交過手的人,那些人如果想要暗中謀害她,絕對不可能是這種簡單的方式,那些人習慣了暴力血腥,做事不會狠辣中又透著細膩。
在銀行有這種級彆待遇的……
她拿起手機,翻開裡麵上了鎖的相冊,看著那張被自己拍下來的圓環環玉和玉佩分毫不差的扣在一起的照片,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