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的是手,震到的是頭,又不是這裡。”男人說話間,用沒受傷的那隻手按著她,甚至還挺了兩下胯。
封淩:“…………”
她趕緊的就要從男人的身上下來,卻被男人抱著不放。
“知道你累了,不做,隻是抱抱。”厲南衡不想說自己隻是想抱抱她靈魂裡那個五歲的在叢林裡發呆的小女孩兒,他說著就將她摟的更緊,更仿佛很舒服似的用自己的鼻尖摩挲著她白嫩的臉頰,不時的在她嘴邊的小梨渦上親一口。
封淩的一側嘴角有一個小梨渦,不是很明顯,尤其她平時不怎麼愛笑,所以更是看不出來,但隻要她笑起來的時候,就會看見一個很淺的小梨渦,給她本來冷貴清然的臉上平添了一絲難得的俏皮。
“你的皮膚已經這麼好了,以後都不用學那些女人弄什麼臉塗什麼亂七八糟的護膚品,現在就滑滑嫩嫩的,我看得出來,你自己也不喜歡用那些東西。”
“……是嗎?”
“更重要的是美的在心裡,彆說你現在就已經很美,哪怕你這張臉再過了十年二十年三十年,我也一樣是看不膩,一樣會捧在心尖兒上的去疼去愛,因為你不是彆人,你是封淩。”男人的吻在她的梨渦間輕輕掠過,再落在她的唇角,輕聲道:“所以無論你是在基地,還是以其他什麼身份去麵對未來的人生,你永遠都是你,不會改變,我也永遠會站在你麵前,不會離開,什麼都不用怕,也不要胡思亂想。”
封淩有些動容,認真的“嗯”了一聲。
……
晚上他們兩人果然是沒有回基地,就算要回,估計也是明天早上了。
半夜時厲南衡似乎有一點低燒,之前封淩在基地裡聽小許說過,厲老大以前在基地裡可以很少生病的,身體素質絕對一個頂百個,但自從羅傑斯山口那次掉進冰湖裡再燒了幾天幾夜後,雖然老大生病的次數仍然很少,一般的小感冒根本打不倒他,但隻要發起燒來,哪怕隻是三十七度五左右的低燒,他也會受一些影響。
特彆是前幾次厲老大受傷在醫院,最嚴重的就是他高燒一直不退。
封淩跟酒店借來了體溫計,測過之後一看,三十七度八。
燒的不嚴重,可能是手腕上的傷當時被氣囊劃破時釋放出來的一些氣體給刺激到了,即使是處理過,但多少也有些感染。
這個溫度的確不重,可厲南衡也的確是在睡著的時候呼吸粗重,應該是並不怎麼舒服。
他睡了一會兒就醒了,說有些口渴,封淩趕緊去給他倒水,水是她特意新燒的,就為了讓他多喝些熱的,現在溫度還很燙,她捧著杯子回來,燙的不時的抬起一隻手去摸自己的耳朵,就這樣來回交換著手去摸耳朵快步走回床邊。
她又在床邊吹了一會兒,厲南衡這會兒狀態不太好,但是聽見她一邊吹著水一邊被燙的小聲的嘶嘶出聲,他皺了皺眉,怕她燙壞了,還是單手撐著床將身體支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