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直接俯下首去忽然就在他頸間咬了一口,再又朝著喉結那裡輕輕啃了一下,果然,被她這樣坐著壓在沙發上的男人渾身都僵了下,幾乎一秒不到就全身的肌肉都緊繃了不少,剛握在她腰間的手也瞬間收緊。
封淩微微側過頭,貼著他溫度漸漸升高的脖頸:“我也不知道要怎麼才能讓你舒服,但我……”
話還沒說完,厲南衡直接將她牢牢按在懷裡,封淩的唇瓣直接撞在他的脖頸間,再接著男人忽然直接將她就這麼捧著抱了起來,彎腰在她膝蓋窩裡一抬,就把她囫圇的打橫抱起,幾步就走向臥室的方向,一刻都沒有停留,直接進了臥室,反腳把門踹了上,然後把封淩放在床上,推桑著她在柔軟的被子裡躺好,再牢牢的將她覆住。
厲南衡這種身材這種高度,怕是早就已經恢複到了一定的程度,她還一直把他當成弱的殺不死一隻雞的病號去照顧了那麼久,大概就是因為用這樣的心態在他身邊照顧的久了,總是下意識的覺得厲南衡比她弱,但相反的是,這男人從來就沒比她弱過,就好比現在,她能完全感受的到男人臂彎上的力量感,和男人結實堅硬的胸膛就這樣禁錮著她。
她更清楚今天晚上的自己完全就是自己闖進了他的領地裡,現在就算是想喊停估計也不可能停。
也是她自己就已經提前做好了準備。
男人將她鎖在床上,灼熱的呼吸拂在她頸間,她被迫以著這種麵對麵的姿勢凝視著男人的黑眸,沒有開燈的臥室之中,男人的眼睛很亮,亮的仿佛能看見她此刻因為緊張發熱到鼻間都有了細細密密的汗,仿佛能看見她向來清漠的眼裡此刻軟化如水的流光。
“為什麼忽然又要了?”
“……”
“昨天不是還拚命的從我麵前逃開,一次一次警告我要克製嗎?”
封淩的唇瓣動了動,接著又抿了抿,即使跟他這樣對視,其實他看不見,也不等於對視,但也還是下意識的微微偏開了頭:“醫生說其實是可以的,就是不能讓你太勞累,然後還是得克製克製,就不能……不能太久……”
“不能太久?”厲南衡仿佛被氣笑了:“那行,以我正常的情況來說,憋了這麼久,可能直到天亮都不一定能夠,看在醫生鬆了口的份上,我們天亮之前結束?”
封淩:“……厲南衡你注意一下你自己的身體。”
“我身體怎麼?”男人說著,又像以前那樣惡劣的頂了頂:“我是時間長不碰你,在你麵前弱柳扶風似的幾個月,你就真把我當成小白臉兒了?我今天晚上要是不讓你哭出來,厲南衡這三個字怕是都得倒著寫。”
封淩臉上一陣發熱,最後還是硬撐著想說什麼,但是話到了嘴邊,又被男人頂了兩下,當即說不出來了。
“說。”厲南衡緩緩俯下身來,湊近了,說話時開合的唇幾乎都貼在她的唇邊:“誰給你的膽子,下邊什麼都不穿就敢出來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