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卻是因為她這一聲藏在嘴裡的嚶嚀,真的差點都要沸騰了,越來越重的喘聲就在她耳邊,在她的耳際吻著,手將她狠狠的揉在懷裡:“彆亂動,我就親一會兒。”
封淩這樣被男人抱在懷裡,能明顯感覺得到他下身根本就已經是忍到了極限的變化,她臉上一陣滾燙,也的確是不敢動了,怕再動的話真的會蹭出火來,這男人又不是沒在車裡對她做過那事。
“想你。”他吻著她的耳朵,再吻過她的頭發,直到又落在她的頸間,喘聲漸重的同時將她更緊的抱住,更是乾脆抱著她讓她坐在他腿上:“實在是太想了,想的不得了,能理解我的話麼?嗯?”
最後一個字的微間漸漸向上,帶著幾分深切的含義。
封淩乾脆就這樣在他懷裡靠著,正麵朝著他看:“所以你眼睛上的紗布才剛拆下來,也不在醫院裡多休息一天,就直接殺過來了?”
男人勾唇,在她鼻尖上親了親:“不然你以為?”
“你有沒有點傷患的自覺?才剛做完手術幾天,身體還……”
厲南衡低頭就在她要嘮嘮叨叨的唇上啃了一口,喊著她的唇瓣低啞道:“我身體狀況怎麼樣你心裡沒點數?傷患?那都是幾個月前的事了,不過就是眼部的一個小手術,三四天就能出院的手術我用得著在家裡養著?”
他邊說邊在她唇上又親了親,將她揉抱在懷裡,像是珍寶一樣的捧著抱著親著,繼續邊咬著她的唇邊說:“能看見後的第一件事,當然是先過來看媳婦兒,我有錯?”
“行行行,你對,你都對,也不帶一副眼鏡出來擋一擋風!就算是以後眼睛徹底好了,要是落了個見風就落淚的毛病看誰還能幫你治!”封淩懶得跟他置氣,伸手在車裡摸索了半天,直接在車門的置物盒裡找出一副墨鏡就直接給他戴了上。
幸虧來紐約的時候順便把這輛車也一並叫人開了過來。
這墨鏡還是那次帶他去超市的時候他帶過的,後來就一直扔在這車裡放著。
“大晚上的,我戴墨鏡?”厲南衡覺得墨鏡礙事,抬手就要拿下來。
“不許拿下來!”封淩警告似的命令了一句:“你眼睛現在要少見風,約克瑟醫生說過,出院之後也還要好好的養一養,起碼也要過個把月!”
見她這會兒眼神又凶悍了不少,厲南衡挑了挑眉,隻好放下了手:“行,那先回去。”
“回哪?”
“回家。”男人低頭用自己的鼻子在她鼻尖蹭了蹭:“我這輩子都不想再在醫院裡聞消毒水味兒了。”
“那你保證最近不要再讓眼睛見風,眼睛徹底好了之後你以後基本也就可以告彆醫院了。”封淩知道他前段時間每天都要吃藥敷藥,來來回回的跟醫生打交道,現在是真的對醫院有陰影了。
“好。”他仍然抱著她不放。
“那你放開我,我去開車,你彆再開了。”封淩推了他一把。
“親一下就放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