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開學越來直近,錄取通知書也終於下來了。
並且,趙小清也已經決定好,要和時念歌一起去醫科大。
外公最近因為她快去大學報道的事,也在學校那邊幫她打了不少的招呼,一定要是最好的班,最好的導師,最好的一切一切。
其實時念歌對這些要求不高,但外公要去幫忙打點,她也無所謂,怎樣都行。
正式拿到錄取通知書的那天,她想起了秦司廷。
不知道他背上和脖子上的傷什麼樣了,也不知道他究竟決定去了哪所學校,總歸,不是去京市s市,估計就是出國了,肯定不會留在海城。
她和他依舊沒有再聯係,沒有打過電話,也沒有人主動發短信。
在她手機短信的界麵上,還停留的最後那三條信息。
第一條就是她問的他是不是親了她的那一條,他沒回複。
下邊的兩條就是那天她回來的時候跟他說的話,和他回的一個嗯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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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再也沒有。
以前時念歌想秦司廷的時候,總會打開短信的記錄去翻一下,看看秦司廷給自己發過的消息,自己慢慢的去回味。
但是她現在卻不敢再打開兩人的短信界麵,因為倒數第三條那個明晃晃的沒有被回複的短信記錄,就像一個笑話一樣,在提醒她自己有多麼荒唐。
距離開學還剩五天,時念歌被爸媽哄著出了趟國,在國外走了幾天後,在臨開學的前一天又回了國。
趙小清說真羨慕她,在國外海灘上玩了幾天居然一點都沒有曬黑,反倒是趙小清平時也很白的皮膚,因為這個暑假出去玩了幾天,曬黑了不少。
馬上就要去醫科大了,向著她夢想的方向正式走近。
她又開始想念起秦司廷。
他或許現在,已經在其他的城市,或者已經在其他的國家了吧。
他會選擇哈弗還是理工?又或者是牛津劍橋?再或者其他的……知名學府?
上次去學校之後到現在已經這麼多天了,一條短信都沒有發過。
時念歌看著自己床頭放著的那個屎綠色的醜青蛙,拿起來放在手裡用力的拍了半天打了半天,然後再又小心的放回了床頭上,生怕它落灰或者臟掉,就這樣站在坐邊看著那隻醜到了極點的小青蛙,想起那天他用最後兩個幣幫自己夾娃娃時的樣子。
也不知道怎麼就忽然生分了,哪怕是畢業了即將分道揚鑣,可也還可以聯係的啊。
怎麼就,忽然這麼生了呢?
她前幾天去國外,還給秦司廷帶回來了一份禮物,是一隻筆,筆上刻著的是秦司廷名字的縮寫,就是不知道什麼時候還能見到他,還有沒有機會把這個禮物給他。
她手機這時忽然響起,她低頭看了眼,是媽媽發來的短信。
楊真真女士:[念念,明天開學,東西都收拾好啦?]
時念歌回:[嗯,都弄好了,明天泰叔準時送我去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