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年底。
又是年關將至,大二的學習進程也又進入了一個高度的緊張期。
醫科大那邊已經從實驗科轉為臨床參觀,再過一年,學校就會專門在挑選幾個少量的名額開始臨床實驗。
時念歌以前在高中學那些文化課的時候,可能算是個學渣,但是在醫科大裡,卻是最多也就隻比秦司廷稍微遜色一點的好學生,再加上有她外公的加持,這個明年為數不多的臨床實驗的名額,肯定會有她的份,她和秦司廷還是可以一起。
十二月下旬,距離元旦和放寒假已經很近了,現在外公那邊的實驗室不太需要他們再過去,時念歌其實也是一個閒不住的人,然後她就和秦司廷在學校外邊一起投資了一家診所,診所的老板的是一位剛剛退休的很資深的中醫院的大夫,跟她外公是認識多年的老同事老朋友,見這兩個年輕人也想參一股,也就答應讓他們一起投資了。
平時老大夫還有兩個已經畢業的學生在診所裡,診所剛開業生意就很好,時念歌和秦司廷平時不忙的話也會去幫忙,給那些病人打打針或者幫些其他的忙什麼的。
馬上又要放假了,時念歌跟老大夫說好了,假期時候她和秦司廷一起過來幫忙來。
不過臨放假前的這半個月還是要每天在學校裡,學醫又每天都有著各種未知的領域,對於愛好者來說,就算課程再多也不會覺得枯燥乏味。
隻是忙了點,但是再忙,每天都有秦司廷在,一起上學一起放學一起回家,哪怕大家都覺得太麻煩了,都住校,但她就是和秦司廷堅持回驪水彆墅去住。
畢竟住校的話哪有回驪水彆墅那麼方便,尤其現在每天晚上都不用關上窗簾,睡覺之前她還可以趴在陽台上偷窺美男出浴嘿嘿嘿。
雖然她是光明正大的偷窺,而且秦司廷每一次洗完澡出來都會把衣服穿好再出來,她其實也沒看到過什麼不該看的,但僅僅是這樣……也夠了呀。
後來時念歌就養成了一個非常不好的習慣。
她每天不看著秦司廷在對麵臥室裡洗完澡出來,她就睡不著。
她後來還跟他說,她染上了這個怪癖怎麼辦……是不是這輩子……以後就,都離不開他了呀?
秦司廷哭笑不得,當天晚上就直接把窗簾給關上了,氣的時念歌不停的給他發短信打電話轟炸他,她在這邊站在陽台上都好像能聽見他臥室裡的手機在響,直到秦司廷把窗拉重新拉開了,她才放下電話,站在陽台上瞪著他。
秦司廷給了她一個“是在下輸了”的眼神,轉身去洗澡了。
時念歌這才美滋滋的繼續趴在陽台上呆著。
她後來問秦司廷:“我這樣像不像隔壁猥.瑣大叔?”
秦司廷麵無表情答:“猥.瑣大叔沒有你這麼光明正大的。”
……
聖誕節那天,時念歌本來想和秦司廷單獨找個地方約會去,結果蕭路野忽然來海城了。
而且這個消息還不是蕭路野親自告訴時念歌的,是蕭達趁著放學之前就來堵她了,說晚上一起去過聖誕節。
蕭達在距離學校不遠的酒吧一條街上,新開了一家酒吧,前幾天是試營業,今天正好正式營業,又是聖誕節,會很熱鬨,說請了不少熟悉的朋友一起去撐撐場子,蕭路野今天正好來海城,晚上也會過來。
一聽說蕭路野要來,時念歌當時直接就拒絕了:“我晚上還有事,改天有時間再去你酒吧裡轉轉,換個時間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