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有句話嗎?
閻王要是你三更死,你絕活不過五更..."
"可是這家人卻擅自改命,不僅她本人要折壽二十年,最終也保不住小兒子的命。"
"咱們更沒必要摻合進冥界勾魂的工作中,否則豈不是亂了規矩。"
果不其然,不到一個小時,屋子裏就傳來女人淒厲的哭喊聲...
以及女人對曹子譽不停的詛咒,謾罵聲...
好像那不是他的親兒子,而是殺父仇人似的。
洛子曦實在不想聽到這個奇葩女人的腦回路是什麽構造的,已經提前退出了房間!
"你說這塊血玉有這樣的功能,曹子譽為何要將這件寶物送給我呢?"
"這可是為他弟弟延續生命的寶物啊。"
那個男人的一番騷操作,把洛子曦都整懵了!
隻有陸薄言大概知道是怎麽回事?
他自己是男人,男人心裏的那點小心思,如何能逃過他的法眼呢?
這個叫曹子譽的男人對小曦兒動了歪心思,這樣貴重的寶物直接送給小曦兒,不難讓人猜出是不是某種信物?
所以當初那個男人給她的時候,他自己就搶先收下了!
陸薄言眼神閃了閃,也不解釋。
"小曦兒..."
"咱們走吧..."
"生死有命事,咱也乾預不了!"
"如若咱們硬要強行乾預,隻會讓咱們萬劫不複..."
神了!這怎麽跟小蓮兒的想法一樣呢?
"難道我在你們眼裏就是個喜歡鐵狗拿耗子多管閒事的人嗎?"
洛子曦嗔道;
"我家小曦兒做事怎麽是多管閒事呢?"
"哼..."
不過也沒再說什麽。
驀地...
在曹子榮咽下最後一口氣的那一剎那...
遠在離京城大概五十裏地,走在山林中的曹子譽,突然感覺一陣心悸鈍痛。
曹子譽連忙捂住胸口說不出話來,黃豆大的汗珠往下滾落,臉色煞白毫無血色,隻覺得腦子裏突然一片空白。
眼前一黑,徹底陷入了黑暗中,在曹子譽陷入黑暗之前,嘴裏喃喃低語了一聲"弟弟"...
也不知過了多久,曹子譽虛弱的睜開眼眸,發現自己躺在一處草叢裏,周圍沒有一個人影,隻有樹上的鳥兒嘰嘰喳喳叫得歡快。
剛睜開眼,曹子譽還有些迷茫,心想自己怎麽會躺在草叢裏呢?
這要是有野獸來襲,自己豈不是要葬入野獸的腹中,成為它們的腹中餐了。
此時的曹子譽很是奇怪,除了母親和弟弟外,他記得生命裏出現過的所有的人。
包括之前救了他的洛子曦,都記得一清二楚。
他像是選擇性遺忘了什麽似的。
隻給遠在南部的宗主父親發了一封密信過去,就繼續他的歷練生活...
洛子曦倆人回到臨時小院,家裏除了南宮前輩之外,一個人影都沒有,連小豆子都不見了蹤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