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薄言眼眸深邃的睨了一眼女孩,直接像拎小雞一樣,從右側麵大搖大擺的走了出去。
喝酒的守衛隻感覺一陣涼風吹過,滿臉疑惑道:"奇怪,暗牢裏怎麽會有風吹過呢?"
“我看你是喝醉了,得臆想症了!”
守衛轉過頭來睨了一眼牢房裏麵,看到十字架上還綁著的人影,也沒作進一步檢查,繼續猜拳喝酒...
洛子曦從蒼南宗出來後,直接禦劍飛回了小院,而影子聖也真像是放風箏似的被陸薄言一直拎在手上。
影子聖始終緊緊閉著眼睛仍是昏迷不醒。
雖然外傷口已經結痂了!
"咦...?"
"師尊,這個人我認識..."
"哦?"
"你怎麽會認識他?"
"這個人就是上次我跟小師叔和二師叔一起逛街的時候,不小心撞到他身上的那個帥伯伯就是他。"
"當時我還聞到他身上有股子魚腥味,現在他身上都是血腥味了!"
小豆子天真無邪的說道;
"哦!對對對..."
"我記起來了,當時我還跟他道歉來著,我說怎麽這麽眼熟呢,一時間沒想起來在哪兒見過,還是小豆子記性好。"
白景雲連忙附合說道;
眾人麵麵相覷...
"等他醒來再說吧。"
影子聖仿佛做了一個長長的夢境,夢裏有師傅,有婉兒,還有同門的師兄姐弟們。
後來自己不顧師傅的阻撓,硬是要跟婉兒在一起,還為了婉兒脫離了宗門,最後兩人一起四處遊歷,再後來被一群人抓到了一座海島上。
再後來的事就怎麽都想不起來了,隻是最後記得夢裏有人拿著鋼針紮自己的手指,真tmd疼啊,自己是不是要死了!
臨死前看到這麽多以前熟悉的畫麵,熟悉的麵孔,怎麽那麽想流淚呢?
想著想著,頓時淚流滿麵...
最後變成了嚎啕大哭...
"師尊,帥伯伯他怎麽哭了?"
"他是不是很疼呀?"
影子聖耳畔猛的聽到這樣的童言稚語,慌忙睜開有些茫然的眼眸。
臉上的血水和淚水混合在一起,看著很是嚇人。
而影子聖自然注意不到這些,看到站在近前是一位四歲多的小丫頭,看著有點眼熟,而旁邊是四個大男人和一個小姑娘。
正一瞬不瞬的定定的盯著他看。
"你們是?"
多日未進食和飲水,嗓子發出的聲音像磨沙皮一樣沙啞難聽。
小豆子趕忙去倒了一杯溫水給他灌下去,可能是人太小,力道掌握不夠,嗆得影子聖更像是惡鬼似的。
影子聖記憶慢慢的回籠,他是被作為害死宗主的替罪羊被關在蒼南宗的暗牢裏,被他們那群喪心病狂的家夥折磨得隻剩下一口氣了!
他們想讓自己承認是毒死曹兄的人,他又沒有做過,怎麽能承認呢?
是眼前這群人救了自己嗎?
"不用猜了,正是我們救的你,你可真夠倒黴的,在自己的眼皮底下都能被人陷害成功?"
"帥伯伯,你還疼嗎?”
"你是…?”
"你是上次撞到我身上的那個小丫頭?”
"對啊…對啊帥伯伯,你記起我了?”
"是我師尊和師公救你回來的,我師尊的醫術可厲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