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傅顏再次幽幽醒過來之後,狠狠的挨了母親一耳光,臉頰也迅速腫脹起來。
可是她一直抱著膝蓋默默的流淚,也不出聲為自己辯解。今天發現的一切,已經超出了她可以承受的極限。
畢竟她也隻是個剛大學畢業參加工作的年輕女孩,又沒有經歷過太多的社會磨礪,這種藥還是托人從黑市上買來的,聽說藥效厲害著呢。
她想著隻要讓人看見了她和陸薄言生米已經煮成了熟飯,就算陸薄言再怎麽不情願。
他也不得不娶自己進陸家門,可她萬萬沒想到陸薄言的心竟然那麽狠,任由洛子曦那個賤人將自己扔給一個服務生糟賤,也不出手阻止。
傅母還在一邊瘋狂的哭鬨,一邊咒罵她丟人現眼,丟了傅家的臉麵,令到傅家的尊嚴被那麽多有頭有臉的人踐踏在腳下。家裏出了這麽大的醜聞,以後他們還有何顏麵在京城立足啊!
而任家也在不停的在咒罵:"簡直豈有此理,有這麽欺負人的嗎?任家簡直倒了八輩子血黴,娶這麽個水性楊花的女人,連帶著我任家也成了整個京市的天大笑話。
以後老任還怎麽在工作中抬起頭來分配工作。自己優秀帥氣的兒子,頭上頂著一隻綠王八天天被人恥笑。"
隻要一想起這些任母就恨傅顏恨傅家恨得牙癢癢,一直在不停的詛咒。
而任健則是耷拉著腦袋,他知道洛子曦最後的警告指的是什麽意思?她早就猜到傅顏會出手陷害陸薄言一出捉奸的戲碼。
原來那個賤人喜歡的是陸薄言陸少將啊,原來是她自己求而不得啊,才退而求其次的嫁給自己。難怪整日裏擺出一副哭喪著臉像是被逼著上刑場似的。
"你們還真是唱得一出好戲啊!"
陸家人回到自己家後,陸老爺子一直搖頭嘆息的上樓去了,陸薄言則是感覺渾身不舒服。
趕緊跑到樓上的浴室裏洗澡換衣服。被別的女人抱了身體,怎麽感覺那麽惡心呢。
洛子曦則是陪著陸奶奶在花園裏捯飭她的花卉,"真想不到傅顏這孩子能做出這種傷風敗俗的事情來,還是在她自己的家裏,自己的訂婚宴上,這是有多迫不及待呀,也不知道傅家平時是怎麽教育女兒的?
以前看這孩子雖然說話有些尖酸刻薄,但是心眼倒也不壞,怎麽一下子就犯起糊塗呢。
這以後她還怎麽嫁得出去啊?唉......這一下子傅老頭該多有傷心啊。臉麵讓人抻在地上摩擦。"
"奶奶,您看這株朱砂梅,開得多嬌豔欲滴呀,您可真會拾掇,現在正值冬季梅花盛開的時節。
您沒事的時候和爺爺帶著小宸宸,來花園裏賞賞美景,喝喝清茶,賞賞雪景,還是別有一番愜意呢。
這每一個人的境遇啊,自有她的命數在,凡事強求不得。"
"小曦兒說得對......"
"看奶奶這張嘴,跟你說這些汙穢之事做什麽,免得汙了你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