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稟司神色莫名的看著家族裏的族人你一言,我一語的道出這件事情的詭異之處。
不過他總算聰明了一回,不再插手過問父親的任何事。
相信就算他如今什麽也不用說,什麽也不用做,容家的主位也會落到他的身上,沒有之一。
所以他為何還要多嘴?還不如安靜的等著事態的發展。
果不其然,家族裏最有話語權的人發表了態度。
容家下一任家主之位由容家大少,容稟司繼承,即日起繼位,容士達傷風敗俗,丟儘了容家的顏麵,將他們這對不要臉的狗男女扔出偏院裏自生自滅吧。
但想必容敏這個心思惡毒的女人,並且事已至此,她絕對不會善罷甘休。
隻是目前她還騰不出手來,更騰不出腦子和時間來想其他的事情。
無論外麵鬨出怎樣的驚心動魄,都未曾影響到一對新人享受魚水之歡的樂趣,並且兩人還樂在其中不可自拔。
直到快中午的時候,剛成婚的一對新人這才慢吞吞的準備起床。
洛子曦看著自己身上慘不忍睹的模樣,嘶了一聲又倒在床上。
這是頭凶狠的惡狼吧,"對不起,小曦兒...我..."
陸薄言也發現了嬌妻身上的異樣,暗罵自己不懂得憐香惜玉,像是乾涸多年的河床,終於注入了水一樣,激烈纏綿後就一發不可收拾。
"現在什麽時間了?"洛子曦開口,聲音有些微啞疏懶。
陸薄言也跟著躺在嬌妻的身側,溫柔的開口:"快到午時了!"
洛子曦哦了一聲,又有些昏昏欲睡。
"困了?"男人氣息縈繞著鼻翼之間,空氣中彌漫著旖旎氣氛,"身體是否有不妥?"
洛子曦雖然平時大膽暢言,但也隻是過過嘴癮而已,真正自己親自經歷過這等事後,還是有些羞於啟齒。
雖然有些疼,不過整體還好,每個新嫁娘都會經歷的,隻是昨晚鬨得有點凶,現在有些困倦罷了。
所以迷糊中隨意的嗯了一聲。又跟鵪鶉似的閉上了眼眸,不一會兒又陷入了深眠中。
陸薄言深深地視凝著嬌妻的眉眼,眸底儘是寵溺與縱容,若是此時洛子曦睜開了眼眸,估計會溺斃在其中不可自拔吧。
這是他一路守候著長大的小姑娘,他的女人,他的愛妻,終於徹底屬於他了。
陸薄言伸出剛勁有力的臂膀將女孩圈進自己的懷裏,忍不住低下頭在她鼻翼上輕輕啄了一口,帶著無限的愛憐與滿足。
等到兩位新人再次醒來時已經是翌日早上了。
外麵旭日高升,陽光映射。
身體裏的疼痛有所緩解,估計是陸薄言抹了藥膏。
女孩蹙起的眉頭慢慢地疏散開來,眉眼儘是初為人妻的嬌媚春情。
"是不是還疼?"陸薄言有些心疼自責,洛子曦撫平男人蹙起的眉頭,"沒事了,咱們要起床給長輩們敬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