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啊,咱們來是要辦正事的,魔族那兩個罪魁禍首,咱們必須去會一會。"
"白雲宗的宗主拿他當舔狗,肯定有利可圖啊。"陸薄言微默。他確實對別人的感情不感興趣,但是為了滿足小嬌妻的好奇心,陪她走一趟也無不可。
所以威震八方的陸少將就被自家的小嬌妻給帶偏了,跟著她一起扒人家的房梁偷窺。
兩人一路來到那兩個貴人的房頂,結果看到一場糜爛的活春宮,陸薄言眼疾手快的捂住小嬌妻的眼,免得汙了她的眼。
臥槽...
"這裏麵夠勁爆的啊,白雲宗那個無恥老兒,用自己女兒的身體來討好貴人,等玩壞了,再讓自己的親傳弟子來接盤。
嗬嗬...我能想象得到,那個無恥老兒將來會麵臨怎樣的報複。"陸薄言默然,他也想到了這一點,正好與小嬌妻的想法不謀而合。
哪個男人頭頂上一片青青草原,而無動於衷的,難道還要放鞭炮慶祝不成。
"所以那個無恥老頭會為自己無恥的行為給作死。"陸薄言雲淡風輕給白宗主判了死刑。
"走吧,沒什麽好看的,惡心......"陸薄言抱著女孩飛身而起,下麵正如火如荼的戰況。居然絲毫未曾察覺被人從屋頂偷窺。
兩人又來到白起的臥室屋頂,聽見了裏麵的對話:"師叔,您也覺得我應該娶那個水性楊花的賤人嗎?"
"你有更好的辦法嗎?你師傅想讓你娶,你能違抗他嗎?你現在翅膀還沒硬,飛不起來。
等到將來你繼承了白雲宗,你還擔心不能把那個丟人現眼的女人給弄死嗎?
在大事未成之前,必須隱忍。"師叔,白積冷漠的說。
"可是,隻要一想起那個惡心的女人做過的無恥之事,我恨不得隔夜飯都吐出來。
那個老匹夫還讓我做接盤俠。真拿我當隨時可利用的工具啊。"白起眸子中的狠毒都快將他整個人都淹沒。
等師叔走後,白起陷入了自我催眠中,一直在回想師叔說過的話,等以後繼承的宗主之位,還怕弄不死那個女人嗎?
"誰...?白起聽到屋頂的輕微響動,厲聲道。
"白公子的警惕心有些差強人意呀。"
"你們是誰?"
"怎麽到這裏來的?"
"我們是誰不重要呀,重要的是,我們可以幫你儘早登上宗主之位,但是作為交換條件。
你要告訴我那個貴人的身份,以及你們是如何將鼠疫投放到世麵?這樣做的目的是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