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走了。"
陸薄言很自然的牽起媳婦兒的手,然後把額前幾根青絲捋到耳後,"你先去洗漱,我去做早飯,吃了再說。"
"好,去吧。"
明卓仁他們終於從禁地跑出來了,洛子曦還挺好奇,他是怎麽跑出來的呢?
她當時要不是遇到了南宮明的幽魂,估計都不知道怎麽從禁地出來呢。
這個明卓仁還是挺厲害的嘛,居然能找到禁地的出口!
洛子曦吃完了早餐後,看見陸薄言還是一臉的冰冷,像是有人欠他幾百萬一樣。
"怎麽了?感覺你一早上的心情就不是很好,是因為明卓仁來找我的原因嗎?"
陸薄言抬眸,看著自家媳婦兒澄澈又疑惑的眼眸,嘆了一口氣,"誒,算了,他早上跟我說的話,我不知道你在內室聽到了多少。"
"但是這個混蛋就是讓人很討厭。"
"嗬嗬....."
"我怎麽感覺是某人的醋壇子打翻了呢。"洛子曦揶揄道。
陸薄言見媳婦兒揶揄自己,瞬間把她扯過來抱在懷裏,下巴抵在她的肩頭,"媳婦兒,凡是出現在你身邊的雄性生物,我都會視他們為敵人。"
"這就像是領地意識一樣。"
"欸,我看是你的占有欲在作祟吧。"
"就明卓仁那個棒槌,他過來估計是奇怪,我們是怎麽從禁地逃出來的,第二可能還是想確實一點什麽唄。"
"他怎麽知道我們去禁地了"
"我們可沒告訴他。"
"你是不是傻啊,明卓仁能當上東域山的右護法,人肯定不會蠢,相反還比較溫和性的狡詐。"
"什麽叫溫和性的狡詐?"
"你這個比喻實在讓人哭笑不得。"
"就是表麵人畜無害,可是心黑皮厚。"
"哦,你這樣說,好像還真有點,說話一點也不磊落,別別扭扭的,我討厭這樣的白斬雞。"
"噗哧......"
"白斬雞。"
"你連白斬雞都出來了,你厲害。"
夫妻倆一大早的插科打諢了一陣之後,小鳳晶就風風火火的蹦進來了。
"姐姐~"
"明卓仁那個棒槌來了?"
"噗哧..."
"你怎麽也叫他棒槌。"
"欸,我就是不喜歡他,奸侫小人一個,怎麽沒死在禁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