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兒,聽見窗簾在左右浮動,床有節奏的蕩出旋律,洛子曦也熱情的回應著。
美好的清晨,聽著臉紅心跳的旋律,給這個美麗的冬日增加了不少激情。
這邊溫情四溢,可是秘密羈押的牢房裏的顧業升日子可不好過啊。
他雖然被抄了老底,可是還是一個肩不能挑,背不能馱的大秀才。
被人在大庭廣眾之下帶走,不僅名譽受損,最關鍵的是,他無法跟外界取得聯係。
居然連律師都拒絕請。
每一天一次的例行公事的詢問。
慢慢地的顧業升的心靈防線開始崩塌,不僅拒絕任何提問,還要求見先生,說他是先生的專屬醫生。
這些人都是土匪行徑,自己隻是一個手無寸鐵的醫者。
他們無權扣押自己。
顧業升叫囂得越發厲害,無非就是在掩飾他內心的崩潰。
慢慢地顧業升驚恐的發現,自己徹底被與世隔絕了。
所以後麵依然是每隔一段時間,就有人前來審問他,隻要跟上一次回答得一樣。
對方就毫無壓力的走了。
絕不多做糾纏。
所以就這樣時間一下拖延了整整一年。
當然了這都是後話。
洛子曦這段時間非常忙碌,麵試了幾個珠寶設計師,可是交上來的作品洛子曦都不大滿意。
回到四合院的家後,一直蹙起的眉頭就沒有鬆過。
洛子揚從外麵回來,看見姐姐神色不虞,不由得上前詢問:“姐,你怎麽了?你是不是累了?”
洛子曦這才轉過頭來,臉上的神色平靜如水,“沒什麽,就是珠寶公司,最近在招人很是頭疼。”
“鐘蒜招的幾個人,提上來的作品我都不太滿意,我在想是不是我要求太高,太挑剔了?”
“招人?”
“嗯。”
“你要招什麽樣的人才?”
“就是招珠寶設計師。”
“珠寶設計師?”洛子揚眼眸一亮。
“是啊。”
“怎麽?你有推薦的人選?”
“你還記得我上學的時候,有一個同學,他爸是部隊的,我之前放暑假還去營地訓練了呢。”
“嗯,是有點兒印象。”
“他怎麽了?”
“他有個妹妹就是學珠寶設計的,好像是剛從國外回來的,我這一次回京正好碰到他了,我們在一起聊了聊。”
“他這個妹妹的時尚品味很獨特,國內的公司她都不太滿意,他父親要安排她進體製內,她不願意。”
“她說,她不願意跟那群迂腐的土包子一起共事,覺得沒共同語言,還浪費生命,所以我同學也比較頭疼。”
“我在想著姐姐你現在不是開珠寶公司的嗎,正好她的專業對口,要不讓她過去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