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前些日子我撞見她跟你哥遊湖,氣不過去警告她離你哥遠點,那個悶葫蘆不理我,這次又跟著一起來,我怕她勾引你哥,所以把她迷暈之後撕了衣裳丟在院子裡,本想著讓她身敗名裂這輩子都沒機會嫁給你哥,但她居然沒被發現!

她今日穿的那一套衣裙是新的,極為名貴的江南織錦緞,我猜是你哥拿了你的衣裙才保住了她的清白。”

宋雅筠聽的暗藏怒火,她既覺得段薇蠢,又壓根懶得跟她發脾氣。

她把盆裡的菜洗完了就端出去了,根本不理段薇在她身後喊,她要跟上來,她便一個眼神看過去,冷的令段薇望而卻步。

段薇懊惱的搓著蓮藕,又不禁埋怨起自己這腦子來。

宋雅筠更看不上她了吧?

宋雅筠壓根沒把她放在心上,因為在她的認知裡,段薇這種又蠢又壞的女人,根本夠不著她哥哥的眼界。

她這輩子蠢死都不會懂。

但是段薇提到的那個阮知意,她一瘸一拐的找到宋錦承之後,向他詢問了,“你昨夜該不會真的拿了我的衣裙去贈她吧?”

被人發現了,要出大事的!

那位阮知意隻怕真的會名節不保。

宋錦承按照慕晚吟的吩咐,正在鑿冰,“若我說是,你會怎麼做?”

宋雅筠先是冷了臉色,隨即道,“拿出配套的首飾贈她,以免外人懷疑了毀她名節。”

宋錦承低笑了一聲,“我妹妹素來高冷清貴,除了宸王妃誰都不看在眼裡,你送她衣裙首飾,豈不更惹人懷疑,是因為你哥哥我,你才這麼做的?”

“那你想怎麼辦?你昨晚救那位阮小姐的時候,就沒想好萬全之策嗎?你豈可當真毀人名節!”宋雅筠向來覺得哥哥端方自持,行事成熟穩重,這次卻對他有些失望。

宋錦承好不容易鑿碎了兩碗冰,他抬頭看了宋雅筠一眼,“我沒拿你衣裙,那衣裙是我自己帶來的,想著以防萬一,正好給她用上了。”

他有時候希望自己彆猜那麼準,那小兔子能有點骨氣去對抗欺負她的人。

但他終究是高估了她。

宋雅筠聽了這話,臉色變得更難看了,“你思慮這般周全,當真喜歡她?段薇說娘與阮小姐的母親是手帕交,當真嗎?”

為何她從來不知道。

“自然是真,不過娘病逝的時候你才七歲,就沒能認識她,我已與她相識十多年了。”宋錦承嘴角彎起淺淡的弧度。

“可她這麼些年默默無聞,已經配不上你了。”宋雅筠雖然一直享受著哥哥的疼愛,卻也十分了解他。

哥哥身為國公府繼承人,俊朗非凡,才華斐然,前途坦蕩,便是公主也娶得。

阮知意這個名字,既沒在她腦海裡存在過,便也不是她與哥哥圈層之中的人,哥哥心裡再惦記她,門楣上對方都落了下乘。

“且她連段薇都沒辦法對付,以後如何做得了國公府當家主母?”宋雅筠一點沒留情的來給宋錦承斷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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