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唇角微微彎起,眼底亮起了光芒。
還好當初她不惜多等一個月也要預約到那位手藝出神入化的紋身師,這條疤不僅僅是看起來逼真,就連手感上也是沒有任何端倪。
不然,也不可能一蒙就蒙了顧瀚城這麼多年。
……
半個月後。
顧瀚城正結束了一場國際會議,疲憊的躺在椅子上閉目養神,助理有些急促的推門而進。
“顧總!終於查到了!”
聞聲,男人倏地睜開眼眸,眉頭倏地一皺,“說。”
“蕭冥一年前就移民去了溫哥華,人早就不在國內了。”助理如是道。
這半個月,顧瀚城幾乎是動用了所有的人際關係調查蕭冥,然而那個男人似乎早有準備一般,保密消息做得滴水不漏。
這段時間以來,他幾乎是不要命的工作,高強度的工作已經讓公司的高層哀聲一片,但仿佛隻有這樣,他才可以強迫自己不去想宋長歌。
顧瀚城始終坐在椅子上,墨色深瞳卻漸漸複雜。
他盯著一個方向不動,透過白牆似乎看到了許多年前那個背她走過青石板路的盛夏夜晚。
“粟粟,你喜不喜歡夏天?”
女人耷拉著腦袋靠在他寬闊的背上,聲音又軟又媚:“我還是比較喜歡秋天。”
“為什麼?”
“我喜歡楓葉。”
“楓葉?”
“嗯,我一直都好想去溫哥華看楓葉。如果以後有機會出國,那裡一定是我定居的首選地方。”
“……”
顧瀚城甚至恍惚間覺得宋長歌就在他背上,柔軟的發絲剛好落在他頸間,又不經意的掃在他臉上。
癢癢的,撓人心扉,幾乎將他逼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