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冥?真的是你?!”
宋長歌驚訝的睜大了眼睛,難以置信的盯著男人!
她來澳洲的消息沒有任何人知道,蕭冥是如何曉得的?!
“長歌,我跨了幾個國家才找到你,就不打算請我進屋裡坐一會兒嗎?”蕭冥莞爾一笑。
宋長歌尷尬的彎了下唇角,這才後知後覺連忙將門打開。
“坐吧,我去給你倒杯水。”
蕭冥進屋,掃視了一圈小公寓的環境。地方雖然不大,收拾得卻十分乾淨整潔。
他在沙發上坐下的同時,女人已經端著水杯過來。
“還是我來吧。”
目光落到她挺起的肚子上,蕭冥眸色微微一斂,“長歌,這幾個月你一個人到底怎麼過的?”
聞聲,宋長歌彎了下唇角,隻隨意道:“就那樣過啊,這個世界上那麼多人都是一個人過的,我有什麼不可以?”
“可是你還懷著孩子。”
“蕭冥,我不是第一次經曆了。”
一句話,讓男人剩下的關心都堵在了嗓子眼裡,隻剩胸口一陣心疼。
他怎麼忘了,他眼前的女人,曾經在獄中懷胎十月。
可是她越是平靜淡然,他就越是心疼。
該要經曆多少次的絕望,才能做到看什麼都是雲淡風景,不痛不癢?
察覺到氛圍有些尷尬,宋長歌咳了下嗓子,抿了口水好奇道:“對了蕭冥,你到底是怎麼知道我在這裡的?”
“你曾經跟我說過。”
“我說過?”宋長歌疑惑的蹙起細眉,她怎麼全然沒有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