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冥,你彆說了。”
宋長歌倒抽口氣,眼底是不容商量的堅決,“你已經幫我照顧了豆豆兩年,我不能再連累你了!況且,既然顧瀚城都已經知道你在溫哥華,他有辦法找到你,就一定也能找到我!”
“所以,你就當是為了我,回去吧。”
“我真的不想再跟那個男人與任何交集了。”
這輩子,他們已經兩清了。
聽著女人語氣裡的堅定,蕭冥緘默了半響,最終無可奈何的歎了口氣。
還是這樣!他就知道會是這樣!
但凡是宋長歌認定的事情,頭破血流也要做到,是十頭牛都拉不回來的倔!
事到如今,勉強無用。
蕭冥隻道,“長歌,我可以回溫哥華。但你必須答應我,一定要照顧好自己。你一個人女人在這裡生活,千萬不要隨便相信任何人。還有,我會經常來探望你和豆豆,不準拒絕。”
宋長歌沉吟片刻,“好。”
……
深夜,淩晨一點。
顧瀚城喝完最後一杯酒,醉意朦朧的看著桌子上橫七豎八的酒瓶,閉上了眼睛。
身後,早已翹首等待許久的嫩模迎了上來,貼在男人耳邊熱熱的吐氣道:“哥哥,你看,你今晚都喝了這麼多了。我們要不要做點彆的?”
顧瀚城慢悠悠的轉了頭,目光飄忽的掃了女人一眼,抬手捏住她的下巴:“你想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