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苦不堪言來形容秦祁那崩潰的心理,都不為過。
沈雨季一臉認真的給他按著,怎麽會知道,秦祁此時的心思早就飛到外太空去了。
見他逐漸好轉的臉色,一下又變的痛苦不堪,沈雨季心急如焚,焦急的問道:“是不是我按的不行,還疼?”
本以為是自己手法出了問題,一切疑惑迎刃而解。
感情這家夥是發情了!
“老婆,你剛幫我把胃病治好了,不如,好人做到底,也醫醫吧。”說著,就一臉真誠的指了指身下那撐起浴巾的硬棍。
見沈雨季黑了臉,繼續無恥的撒嬌賣萌,裝可憐,
沈雨季唇角抽了抽,為什麽他說了那句:“可憐,可憐他吧。”讓她一下聯想到,一個破衣爛衫的乞丐,拿著一個破碗,拄著一根棍子,看著過往的行人,乞討的說道:“大爺,小姐,可憐,可憐,我吧。”
兩人的思維根本不在一個頻道上,秦祁見她唇角帶著一抹笑,以為她同意了。
心裏不由的美了美,擺正了姿勢,唇邊掛著玩味的笑,將愣神的沈雨季欺壓而下,低眸,炙熱的熱度看著她。
沈雨季這才緩過神,推了推他的胸膛:“秦祁,你胃剛好,給我消停點,你要是在不老實,明天我就搬回小姨那去。”
赤果果的威脅。
可是秦祁就吃這一套,從她身上撤了下來,手撐著潔白柔軟的蠶絲被上,還是不死心的說道:“老婆,能不能...”
見他那沒正經的樣子,就朝著他身上一記粉拳:“不能,快點關燈,睡覺。”
秦祁見她那決絕的語氣,無奈的搖了搖頭,掀開一旁的被子鑽了進去,隻是這吃不著,總不能不給抱吧。
見她沒有反抗,任由他抱著,輕輕的在她秀發上淺酌一口,擁著她,便閉門入睡。
早晨,沈雨季醒來的時候,秦祁的位置已經空空如也。
她打了一個哈欠,懶洋洋的從床上爬了起來,去了浴室洗刷。
洗刷完畢,見書房的門關著,她輕輕的一扭動把手,推門而入,果然,秦祁這個工作狂,正看著手中的文件,眉梢還時不時的皺起。
知道是她進來了,他放下手中的文件,將眸光投向了她,溫柔道:“老婆,早。”
“恩,秦祁你早餐要吃什麽,我給你做。”
這家夥一頓晚餐沒吃,就將她折騰的到現在渾身都還酸痛。
這按摩真是個體力活。
“隨便,老婆做什麽我都愛吃。”
“嘴貧。”
沈雨季踩著拖鞋,係著圍裙在廚房裏,忙活了好一會兒,正當她,正準備將手中的東西,放到盆裏,腰際那裏,突然多出一雙大手。
秦祁抵著她的肩膀,聞著她沁人的香氣,柔聲道:“老婆,你做飯的樣子,好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