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祁見她開始耍酒瘋了,黑著臉:“別喝了,回房間休息。”
無憂這下不乾了,抱著秦祁的大腿,就賴著不走:“不要,不要,我還要喝酒。”
攤在地上的無憂,扯著秦祁的大腿不說,那身子還不疼的動來動去,掙紮著要夠桌上的酒,那飽滿的天庭,是不是在秦祁最敏感的地方來回摩擦,點著火。
秦祁的臉色黑如木炭,總算是見識到有人酒品是有多差,他忍著身下竄上來的火,俯下身,想要將身上的八爪魚給抓開。
可是撕扯間,無憂蔥白的手指碰到了桌上的醒酒器,哐當一聲,那裏麵剩下的紅色酒漬,撒了無憂一身。
也不是知道她是真醉,還是賣瘋,也不抓著秦祁,站起身,就去扯身上的蔽障,櫻桃小口泛著泛著酒漬,在燈光的打灑下,誘人的不可方物。
秦祁此時也被她那誘人的摸樣,不禁喉結動了動,隻是下一秒,無憂居然利落的將身上的浴袍往沙發上一甩,裏麵隻是穿著單薄的內衣,那凹凸有致的線條,讓秦祁的血液沸騰到了極點。
她扯過無憂,想要將她打橫抱回房間,隻是無憂捶打著他的胸膛:“放開我,難受,我要去洗澡。”
“無憂。”秦祁忍著性子,低吼道。
喝醉的無憂,那是相當的脆弱,被他這一身怒吼,委屈的小眼淚就劈裏啪啦的往下掉。
“嗚嗚,身上黏黏的,難受。”
秦祁見她哭的傷心,心一軟,將她往床上一放,去浴室放滿水,又折回來將她放進浴缸裏。
見她很享受的頭靠在浴缸上,秦祁打了前台,讓人上來收拾殘局。
隻是服務人員剛來,他就聽見浴室裏麵,一陣撲通聲,他衝了進去,這個女人居然滑進了浴缸裏,奮力的掙紮。
他將她從裏麵撈了上來,這家夥又像個八爪魚似得,靠了過來。
秦祁有種半輩子耐心都用在這個女人的身上的想法。
除了那個人,他秦祁什麽時候服侍過女人了?
聽著門外,傳來服務人員的關門聲,秦祁這才將無憂裹著浴巾,抱了出來。
也許是折騰了這麽久,累了,無憂腦袋一垂,像隻小貓似得窩在秦祁的懷裏睡著了。
秦祁見她那酣甜的摸樣,輕柔的將她放在床上,見她的內衣濕了,睡的很不踏實,關了燈,憑著記憶,給她解開了。
回到房間,秦祁看著渾身濕濕的,也去了浴室衝澡。
翌日,清晨。
無憂隻覺得頭撕裂的疼,她摸著腦袋,開始搜索昨晚的記憶,零碎的片刻串聯在一起,無憂心中大駭,感覺出自己身上衣不蔽體,整個人處在暴走的邊緣。
“秦祁,你這個禽獸。”
一大早就有人點名道姓的罵自己禽獸,秦祁黑著臉,推開了她的門,見她恨不得吞了自己的摸樣:“抽什麽瘋?”
“你居然趁人之危。”無憂咬牙切齒道。
“我要是想上你,還需要趁你喝醉?你是不是小說看多了,看傻了?”
“你沒有睡我?”脫口而出之後,無憂臉上一紅。
“對那麽沒品的醉鬼,我還沒有淪落到饑不擇食的地步。”
“那我身上的衣服是誰幫我脫的,你就算沒那個我,那你也是把我看光了,無恥之徒。”
“你又時間在這譴責我,不如想想你昨晚,喝完酒是怎麽跳的脫衣舞,再者,你的衣服,是我脫的沒錯,我怕你那小身板汙了我的眼,我是關了燈,替你解的。”
“你說謊,怎麽可能?那麽黑,你怎麽能解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