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已經打算閉上眼睛休息了,可是眼前似乎一直都能看到林心柔發給他的那兩個字:離婚。
鬼使神差般的,秦景軒撥打了林心柔的電話。
林心柔剛回到林家老宅的臥室,這邊剛坐下,就接到秦景軒的電話,看著屏幕上不停閃爍著的名字,她猶豫著要不要接?
接?
還是不接?
正在猶豫的時候,手機鈴聲不響了,林心柔不知不覺間鬆了一口氣,她也不知道可是接起來的時候,她應該說些什麽?
秦景軒打了一次沒接,又打了個第二次。
林心柔正在滑動著手機看網絡新聞的時候,秦景軒的電話第二次又打了過來,她下意識的一滑,電話就接起來了。
兩個人都沉默著沒有說話。
仿佛就是在看誰比較有耐性的時候,秦景軒黑眸一眯,不悅的開口,說道,“林心柔,你在乾嗎呢?”
“你管我乾嗎呢?”林心柔同樣的不高興啊。
她還覺是自己委屈呢,他給她打電話乾嗎啊,要打也是打給他外麵的女人啊,怎麽著?又要問她什麽時候回家了?
果然,林心柔心裏想什麽,嘴上就給說了出來。
“怎麽?又要問我什麽時候回家嗎?”她的聲音說不出的難過。
秦景軒一愣,“你怎麽知道?”
“嗬嗬。”林心柔嗤笑,“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
秦景軒黑眸張開,“你想說什麽?”
“沒什麽。”林心柔的嘴角揚起了譏笑,“你不就是我什麽時候回家嗎?我今兒個還就告訴你了,我不回去了,不回去了,聽到沒有?”
“聽不見。”喝醉之後的秦景軒不像平常那麽的沉著冷靜,反而多了幾分小孩子的脾氣,“林心柔,你到底要作到什麽時候?”
有什麽問題她可以恣意的提出來,什麽都可以啊,可是她突然間的跟他提離開。
秦景軒就是受不了林心柔對他如此的冷漠,她就是受不了她的心裏一直都有秦之臣的存在,現在居然還跟他說什麽離婚。
林心柔的唇角冰冷的揚起,“我作嗎?”
那他在外麵找別的女人又屬於什麽?就她一個人在作嗎?
電話那頭的秦景軒頭痛欲裂,他天生就帶著一股王者的霸氣,厲聲道,“你到底要置氣到什麽時候?”
就因為他之前要給她扔了那些東西嗎?
還是說那件事情其實根本就不算事兒,她就是想要離開他,所以才會跟他沒事找事,才會在他的身邊雞蛋裏麵挑骨頭,找到一個雞毛蒜皮的小事,然後,小驚大怪。
其實,她的心裏壓根說一直都沒有忘記了秦之臣,正是因為如此,她才會這麽做吧。
似乎所有糾結的事情,在這個時候都找到了一個突破口。
林心柔在心裏自嘲的一笑,“我怎麽敢跟你置氣,秦總,我隻是通知你一聲而已,婚,是離定了。”
憑什麽他高高在上的,還朝著她吼。
做錯事的人是他,他憑什麽這麽的不甘示弱。
“林心柔。”秦景軒的聲音透過電話傳過來,陰沉的能滲出水來。
“我沒聾。”林心柔直接怒了,“你一天到晚對著我大呼小叫的乾什麽?”
“你再說一次。”秦景軒的聲音陰惻惻的。
是他對她大呼小叫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