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神醫,我知道我爸的那個啥是什麽顏色的,褐色,不對,好像是黑色,對,應該是黑色。”
現在農村大部分的茅ce都是旱ce,所以排泄出來的東西不會被衝走。大杉記得前段時間,他在父親從茅廁出來之後進了茅ce,不經意間便看到了父親的那個啥。
當時是他還好奇,為何父親拉出來的這坨東西跟以往見到的那些顏色差別這麽大,如今被小神醫這麽一問,他便直覺這裏邊肯定有問題。
希婉顏還沒做出什麽表示,大杉的父親已經向自己兒子瞥去怪異的一眼,暗道這臭小子什麽時候養出這等癖好。
大杉自然明白父親的意思,不過現在不是解釋的時候,隻能回給對方一抹苦笑,隨後向希婉顏道問。
“小神醫,這種顏色的是不是有問題?”
希婉顏點點頭:“這是血便”,隨即又問道:“你發現這種情況有多久了?”
聞言,大杉回憶了一下,才道。
“這個有些時間了,好像是一個月,不對,是一個半月之前,對,應該就是那個時候。”
希婉顏頷首,又轉向大杉的父親:“林爺爺,您回想一下,大約一個半月之前,您身子有什麽不一樣的感覺?”
看希婉顏問得這麽仔細,大杉父親也明白了這個問題可能跟小神醫如何給自己治病有很大的關係,便也仔細回想了起來。
不過到底上了些年紀,他足足想了將近兩分鍾,才道:“具體的時間我真的不好把握,不過大概一個月之前,不,應該是三個月之前的某天夜裏,我就覺得肚子痛得難以忍受,誰後又蹲了好長時間的茅ce,這才稍稍緩解一些。
可是,也是從那個時候起,我這肚子痛的次數越多,也比以前更疼,小神醫你說的一個半月之前的話,也差不多是這種情況的。”
希婉顏往他的腹部掃了幾眼,然後又讓大杉父親將手放到桌麵上,她則裝模作樣地搭了一把脈之後,想對麵的人道。
“您的情況我已經基本了解了,不過還需確認一下,自從覺得身體不適之後,您有做過什麽檢查嗎?”
之所以這樣問,希婉顏是怕發生那種如自家小舅舅那樣的狀況,在自己接手之前,已經被醫院確診了,這樣的話,她就隻能采取迂回zhan術,讓他先去做腫瘤切除術,再用自己的藥進行調理。
反之,如果未被確診,那她便可以悄無聲息地將他體內多出來的東西給處理掉。
是的,通過問診及自己的透視掃描,希婉顏現在已經完全確定,老爺子腸子內那一塊對多出來的應該是不好的東西,簡而言之,就是腫瘤,而且十有八九是惡性的。
大杉的父親自然不知道希婉顏想的這些情況,他隻是據實將自己的情況一一告知。
“小神醫,是這樣的,我這一年來總會偶爾出現之前說的那種狀況,不過剛開始的時候,症狀不明顯,所以也沒怎麽在意,每次痛了就吃幾片止痛片,也就是從三個月之前的那次起夜之後,狀況就開始嚴重了。
後來,到鎮衛生院去看過,醫生給開了一些藥,剛開始的時候吧,還是有一些效果的,隻是近段時間,好像也起不了多大的作用了。”
說著,大杉父親忐忑地看先希婉顏。
希婉顏沒有急著給他的病情做定論,而是繼續問道。
“那您有拍過什麽片子嗎?”
問完之後,迎向對麵父子倆迷茫的眼神,希婉顏知道自己又疏忽了,趕忙解釋。
“就是您去衛生院的時候,醫生有沒有給您安排做什麽檢查?”
這樣說,大杉父子就明白了,二人都點了點頭。
“檢查過的。”
希婉顏聞言,眉頭微皺,眼中也閃過不解,問道。
“那醫生當時的結論是什麽?”
大杉的父親一愣,當時醫生說的那些都是他沒怎麽聽說過的詞,那會兒他都聽不懂,何況是時隔這麽久之後。
他不由地抬頭看向自己的兒子,當初就是兒子陪自己去的,他應該記得一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