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人聽著周圍人的反應，心裡砰砰直跳，不敢睜開眼睛。

龍飛安慰道，“沒錯，已經好了。回去睡上一覺，明天會更好的。”

他讓安小可取了鏡子過來，讓女人照一照。

女人不敢相信的半眯著眼睛，對著鏡子裡的自己仔細的打量。

她抬抬眉，擠擠眼。

當初根本沒有反應的半張臉，現在竟然徹底恢複知覺了。

女人捂著臉，委屈的哇嗚就哭了出來。

這些天，她都快崩潰了。

好好的，突然臉就毀了，怎麼能不崩潰。

她起來，不由分說抱著龍飛親了口。

要不是人多，差點都要以身相許了。

安小可一蹙眉，連忙拉著她勸了句，“小姐，請冷靜一點。”

女人抹著眼淚，掏出錢包，連忙道，“神醫，你開個價，多少錢我都給。”

其實她也沒有多少錢，隻是心裡激動，即便是把存款都花了也願意。

龍飛抹了抹臉上的口紅印，尷尬笑道，“你不用這樣，我開始的時候說了，不花錢。”

女人不同意，堅持把錢包裡的五百多塊掏出來放在桌子上。

她再三感謝後，在安小可的招待下離開。

龍飛把錢給了周圍的人，讓他們買點咖啡過來給大家喝。

周圍的店員們一陣熱烈歡呼，心道他要是能當安家的姑爺，那也是一件美事。

至少，比張洋要大方。

現在，張洋的臉都成了黑色。

龍飛笑著問他，“張醫生，現在你覺得老祖宗的東西還是糟粕嗎？”

張洋不服氣道，“這隻是你運氣好，碰到了你們擅長的東西而已。我不服，我還要和你挑戰。”

周圍的人噓聲一片，感覺這個男人真是輸不起。

剛才明明說好的事情，他馬上就反悔了。

安小可看著他吐了口悶氣道，“張老師，輸了就是輸了，你還想怎樣？”

張洋不理她，驕傲的梗著脖子道，“麵癱終究是小病，我還是堅持不治療也能恢複，隻是時間長短而已。你承不承認，麵對腫瘤，隻有西醫才能治療？”

龍飛大笑，眼神中滿是輕蔑。

一個堂堂的博導，輸了不認賬，還提出這麼可笑的問題。

他問道，“你說的是良性的腫瘤，還是惡性的？”

張洋叫道，“良心的你們都沒辦法，還談什麼惡性的？”

龍飛嗬斥道，“張洋，你也是黃皮膚，黑眼睛的華夏人，你說出這話不覺得臉紅嗎？中醫傳承上千年，西醫才有多少年？我承認，你們西醫是有獨到之處。但是中醫也不是你棄之如履的糟粕，你這樣說話，未免太過沒有見識了些。當初三國時期，我們的中醫泰鬥華佗都能做外科手術給關老爺刮骨療傷。還準備給曹操做開顱手術，治療曹操的腦血栓。我且問你，那個時候的西醫是什麼樣子？整個西方，那時候不還是處在茹毛飲血的蠻荒時代吧？”

他的話振聾發聵，讓周圍所有的中醫學徒都倍感舒服。

張洋紅著臉，繼續強辯道，“那隻是特例，代表不了整個中醫！”

龍飛冷哼道，“特例？那好，我問你。你們的西醫在治療癌症的時候，無外乎化療，手術切除病變部位。過後，搞不好癌細胞還會擴散，隻是能延長幾年的病發期而已。中醫呢？難道你每天都不看新聞嗎？有多少患病者因為服用中藥，而成功抵抗癌症的故事？難道你眼瞎嗎？難道這還是特例嗎？”

張洋頭上的汗珠子都冒了出來，說話都有些不自信道，“這都是媒體一家之言，根本沒有科學證據。”

龍飛笑道，“算了，我聽明白了。反正是洋鬼子說的話，你都信。洋鬼子的技術，你都崇拜。老祖宗留下的在你眼裡就是糟粕，就是無用的東西，對吧？”

“難道不是嗎？”

張洋盯著他，想用自己的自信壓住龍飛。

“是尼瑪，你簡直崇洋媚外，迂腐到了無可救藥的地步。中醫都講究辯證法，講究西學中用，不斷吸引西醫的新鮮血液。你到現在排斥其他學術，你問問你西方的主子同不同意？”

龍飛忍不住都爆了粗口，罵的張洋都打了個寒顫。

剛才他欺負老頭子的時候巧舌如簧，現在麵對龍飛，卻被壓製的一點氣勢沒有，跟個小學生聽老師教訓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