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龍飛沒躲,由著她纏在身上。
林盈盈揮手一拉,噗通一聲,龍飛往前栽了進去。
林盈盈還沒來得及得意,卻被他一把將滑嫩的身子摟抱起來。
她羞得一聲嚶叫,狠掐著他,壞蛋,流氓,大色狼叫個不停。
天漸亮起,村民們起的很早。
家家戶戶的煙囪裡冒起青煙,燒水做飯,開始了一天的忙碌。
李黑娃在村頭的老槐樹下撒了泡尿,看到龍飛家附近的道路上聽得吉普車時,激動的連忙拎上褲子,抓著槐樹下的銅鐘繩子使勁的拉響。
咣當!
咣當!
銅鐘震響,猶如軍隊敲響了集結號,迅速把各家各戶在槐樹下集合了起來。
二狗子嗅了嗅鼻子,在人群裡起哄道,“李狗娃,你這慫又在老槐樹下撒尿。大早上把俺們叫過來,是過來聞你的尿騒味嗎?”
“可不是,多大人了,還乾這事?不知道這顆老槐樹,都成了咱們村的護靈神了?”
“你小子再撒,小心槐樹神半夜找你。”
其他村民轟然都是一笑。
李黑娃也是大笑,絲毫沒有尷尬的感覺。
這個毛病是他爹李福貴影響的,他爹年輕的時候就喜歡在村子裡到處撒尿。
李黑娃問他爹,為什麼這樣。
他爹說這是地位的象征,好比村裡最厲害的狗,到處撒尿才能宣示自己的地盤。
為此,村東頭的王寡婦家的院牆有次莫名其妙的都倒塌了。
隻有李黑娃知道,這是他爹經常在那裡撒尿,把土牆給牆角給腐蝕塌了。
他站在槐樹下,揮起大手,跟偉人一樣指點江山道,“鄉親們,我找你們過來,是想告訴你們。龍大哥可能回來了,咱們的月季花有救了!”
“啥時候的事情?”
“你咋知道呢?”
“龍飛在哪呢?”
一群人激動的頓時一叫,這些天都快被月季花的事情愁死了。
林氏集團,采用的是公司加農戶的合作模式。
農戶拿土地入股,同時在月季大棚裡工作,每天都跟農業工人一樣正常上下班。
月季花的效益越好,他們分的錢就越多。
李黑娃指了指遠處道,“你看看你們,農民就是農民,一點都不關心政治。你瞅瞅那車,那不就是龍大哥的車嗎?”
大家扭頭一看,這才注意到龍飛院外的吉普車。
“真是龍飛回來了。”
“這臭小子沒忘了俺們啊!”
“小時候沒白奶他,他還記得俺們!”
“可不是,這小子飯量大的很,小時候俺家老三的奶都被他給吃光了!”
一群人激動的大笑,心道到底還是人家李黑娃有腦袋,懂政治。
人家這眼睛,咋就能第一個看到吉普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