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手持大刀,衝著船上叫罵,“來者何人?”
王守仁大喝,“吾乃豫州鎮東將軍王守仁,今天特來招撫爾等。爾等若是識相,速速投降,吾可放你們一條生路。”
船上人相互看了一眼,仰頭大笑,“狗官,你是眼睛瞎了,還是腦袋瘋了?你帶著這麼幾個人,就敢來威脅老爺們?”
一個個水匪都是滿臉鄙視,誰也不把這一小船的人放在眼裡。
王守仁喝道,“放肆,你們難道忘了王霸天的下場了?”
船上的水匪不屑道,“王霸天都是過去的事情了,我們現在的首領叫李敢。終有一天,我們會打進豫州城,為王頭領報仇雪恨。倒是你們,馬上就要見龍王爺了!”
說話的時候,一艘戰船已經橫轉過來,把炮口對準了龍飛他們的小船。
上百號水匪在船上大笑,由船首的頭領揮動令旗。
砰砰砰,幾聲巨響撕裂半空。
瞬間有十幾枚碗口大的鐵球打出,呼呼呼衝著前麵的小船砸了上去。
王守仁嚇得大叫,“公主小心。”
這些鐵球速度很快,在上百米的距離內,威力足可將這小船撕裂。
“不知悔改,該死。”
姬婉瑜冷哼了聲,禹皇劍嚶的衝出,一劍衝著前麵甩出。
白色的劍氣嗡的一震,似是一道匹練呈波浪狀席卷前方。
十幾個鐵球頃刻間炸成齏粉,淩厲的劍氣沒有受到影響,仍以毀滅性的力量,往前麵把開炮的戰船噗嗤斬出了一道十幾米長的裂紋。
水匪們嚇了一跳,沒想到這姑娘如此生猛。
“撤,快撤!”
頭領感覺到一點不對勁,馬上對手下的水匪下了命令。
姬婉瑜衝著龍飛著急道,“你還不出手啊?”
龍飛揮手道,“我沒有法器,把你的禹皇劍借我。”
“誰信你。”
姬婉瑜鼓了下嘴,心道這個龍飛太小氣了些,過來剿匪,都舍不得動用法器。
難道這法器藏著,還能生出兒子不成?
她不想水匪逃掉,著急把劍扔給了龍飛。
劍在她手上平平如也,可是一到龍飛的手上,似是嗜血的凶手,頓時就嗡嗡響動起來。
龍飛揮手把劍拋出,與上次一樣很是隨意。
劍身卻發出一到刺眼的白光,讓船上的所有人全都眯了下眼睛。
禹皇劍嗡嗡作響,劍氣所到,在湖麵上都帶了一到水氣卷起。
似是一條白色的水龍,衝著在前麵飛奔的戰船席卷了上去。
戰船不大,一個個都有三四十米的長度。
防禦力更是無法與王霸天那天的戰船相提並論。
湖麵上的水龍一到,水匪們張口就哭叫了出來,“完了,完了,快跳船啊!”
轟,轟,轟!
一陣巨響騰空而去,巨大的力量橫掃戰船,好似一條發狂的巨龍衝著一艘艘戰船撞上。
頃刻間戰船迸濺,巨大的浪花衝天而去,好似噴泉一般在湖麵上紛紛綻放。
劍氣裹挾著湖水霸道異常,淩厲無二。
裡麵的水匪掙紮慘叫,最後無一生還,與戰船一樣直接化成血霧消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