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老會裡,雖有四大家族一直都是牆頭草,但是那都是建立在自己的利益不受觸動的情況下。
現在,龍飛殺了長老,分明對他們的利益產生了威脅。
鬼知道,這小子發起狂來,是不是連他們一起殺了。
有人喝問,“龍飛,你也是血族之人,為何如此弑殺無度,當我們長老會是擺設嗎?”
“龍飛,這次我們不能再接受你了。你必須得死,為你的魯莽和暴虐付出代價。”
“華夏人,你越線了。這一次,誰也幫不了你。”
“穆旦長老得罪你什麼了你竟然把他的腦袋和胳膊都砍了,你還有人性嗎?”
他說完,覺得有點不妥,改口罵道,“你還有血性嗎?”
堂堂的血族長老,現在竟然談起了人性。
龍飛忍不住大笑了出來,盯著艾倫問道,“艾倫·德古拉長老,剛才比試之前,你可聽清楚了。我們說的是可決生死,難道不算數嗎?”
艾倫大罵,“你個瘋子,大家說的都是氣話,如何當真?”
“你們也是這樣的想法?”
龍飛看向其他長老。
十一個長老全是大罵,“華夏人,血族內部不得私自擅殺。不管你們承諾了什麼,你都不該如此暴虐!”
“比試就是比試,何須下次毒手。你這人太過凶殘,著實不能再留了。”
會長約翰·岡格羅麵色無光,同樣眼神冰冷道,“龍飛,本來我還想留你為血族建功立業。你讓我如此失望,還是提前殺了吧!”
一群人,當場決定,不給龍飛任何的活路。
龍飛歎了口氣,摸了摸手上的幽藍刀道,“好吧,你們如此不尊血皇,我也隻能忍痛清理門戶了。”
林盈盈終於忍不住,咯咯咯大笑了出來。
她已經把自己的神蠶雪衣穿上,這衣服是龍飛從玉龍雪山的老頭子納戒裡發現的。
周身清冷,閃著一層霧氣。
裡麵卻是舒服溫暖,輕薄如蠶翼,看上去猶如謫仙降臨一般。
血族們看的奇怪,不知道這女人死到臨頭,在傻笑個什麼。
會長約翰·岡格羅眼露貪婪的亮光,盯著龍飛手裡的幽藍刀喝問,“這刀,你是從哪裡得來的?”
其他長老剛才光顧的上打量龍飛,都沒有注意到這把神刀。
艾倫·德古拉大叫,“這小子偷了血皇的神刀,在這裡胡說八道,著實該死。”
“血皇刀?”
“怎會如此?”
“怎麼可能呢?”
一群長老確定了想法,紛紛嚇愣了下。
龍飛哼笑,“見血皇刀如見血皇,看來你們隻是嘴上尊敬血皇,心裡卻都是大不敬了?”
他手上的長刀一舉,一聲爆喝,“還不跪下?”
一群人的腦袋裡如同雷鳴炸響,身子猛地打了個寒顫。
艾倫·德古拉怕其他長老被龍飛蠱惑,強忍著慌亂大罵,“大家不要相信他,這刀肯定是他偷出來的。殺了他,奪了此刀,獻給血皇!”
“說的不錯,一起宰了這賊人。”
會長約翰·岡格羅心裡癢癢,沒想到龍飛竟然持有這樣的寶貝。
要知道,他的長劍上麵隻熔煉了一半的幽藍神石,而龍飛的這把刀,看上去可是純色。
這樣的刀,隻有血皇才有一把。
要是搶過來,那他在長老會的位置可是坐穩了。
“殺!”
“殺光這些美利堅牛仔!”
“一起!”
“殺啊!”
貨船上,殺生沸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