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飛不確定這幾個年輕人的心性,為了避免誤傷,他給這五個年輕人倒上酒繼續套話。
金陽五人喝的很興奮,以為結交到方丈和瀛洲島的權貴人物,以後回去都大張麵子。
龍飛故意問楚風道,“楚兄,你們瀛洲島跟陸地的修士走的很近,你可曾聽過龍飛這個人物?”
楚風喝了口酒,笑著道,“當然聽過,在陸地修士裡,他確實算個人物。可惜隻是聞名,沒有見麵過。不過我妹妹見過他,讓她講講。”
他看了眼林盈盈,把話語權交給她。
金陽五人全都激動的看著林盈盈,沒想到這裡竟然有見過龍飛的人。
林盈盈憋著笑,瞧著龍飛道,“四王子有所不知,龍飛這個人陰險狡詐的很。他表麵憨厚,其實心裡麵一肚子花花腸子。身邊的女人跟一窩蜂似的,光是我就見了好幾個。說起來,這個人還是有些本事的,不是個好招惹的人。”
最後一句,她特彆說給金陽五人知道。
金陽點著腦袋道,“是了,長老臨走時特彆交代,說是此人厲害,不可硬敵,隻能請他的家人上島,請君入甕,把他引到蓬萊島再戰。”
“小賊,沒想到他這麼好色。金月妹妹,到時候你和水秀妹妹可要小心點。”
火烈專門衝著身後的兩個美女提醒。
火雷罵了句,“他是沒碰到我,碰到老子,老子一刀就能砍翻他。”
金月翹嘴道,“我也是,本姑娘的便宜可不是那麼好占的。若是碰到他,一劍殺了便是。”
水秀站著不說話,心裡總覺得龍飛三個有點不靠譜。
要他們真的是方丈和瀛洲的二世祖,出門不肯能就帶著一個蟹將。
而且,還是個瘸腿的蟹將。
龍飛看著林盈盈勾勾嘴角,心道這個老婆也太損了,哪有這麼糟蹋老公的。
他可是純厚良善之輩,什麼時候成色狼了?
他給眾人倒酒,問了一句,“這龍飛的家人,肯定也不是尋常之輩。你們去請人家,人家要是不想來該怎麼辦?”
金陽喝著酒,仰頭大笑,“蓬萊島要請的人,可沒有誰敢不從。在唐宋時候,我們島派出了賞善罰惡二使,專門去往陸地邀請一些名門大派的掌門過來論道。有不從者,皆以滅門處置。大詩人李白你們可聽過?他也曾來我蓬萊島一遊,留下了一首劍仙絕學,還刻在我們的石崖絕壁上,可惜至今無人參悟。”
“李白?”
龍飛三個大眼瞪小眼,怎麼把這位主兒也牽扯上了。
他不就是一位詩人,什麼時候成修士了?
還是劍仙?
龍飛暫不尋思此事,沉聲道,“這麼說來,人家不從,你們就要大開殺戒了?”
金陽得意道,“那是,一群凡夫俗子而已,殺了也就殺了。我等修士在世上,追求的就是隨心所欲。如果連這個都做不到,心懷婦人之仁,那憑何怎麼立足天地間。”
水秀的眉頭皺的更高,在後麵乾咳了兩聲,提醒了下金陽。
她心裡不知道怎麼,有一股強烈的不安感。
修水靈者,心思如水。
平時她的心境,絕對不會波動的這麼強烈,隻有遇到危險時候才這樣。
眼前的這三個人,雖然談笑風生,但在她眼裡卻跟猛虎一樣。
可現在,金陽卻混不自知。
“好,好的很,好一個隨心所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