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鼓陣陣,吼聲如雷。
一道衝天的煙花綻放,四麵城牆的大門前同時開始攻城。
這個世界與外麵的世界稍微有點不同,從軍者大都是有修為的人。
不管是築基境還是開光境,總之比普通人要厲害的多。
城牆雖然高有百米,但是在非戰爭的狀態下,這些士兵徒手都能攀爬上去。
護城河對他們來說,沒什麼用處。
這些士兵腳上用勁,精氣外發,便可以踏著水麵而行。
唯一的用處就是,可以延緩他們的行動。
城牆上的重機槍,率先吐出了火舌。
一陣刺耳的轉動聲音,跟著爆發出一陣雷鳴不止的槍響。
噠噠噠,噠噠噠。
子彈似是冰雹,衝著下方傾瀉而出。
這些士兵不知深淺,全都集中在一起攻城,無疑跟活靶子一樣。
子彈掃過,頓時覆蓋了一片。
衝在最前麵的士兵,一時間紛紛到底。
子彈打穿了他們的精氣屏障,打穿了他們的鎧甲,在他們的身體裡炸裂。
噗噗,一陣悶響。
他們的身上紛紛濺起了血花,嘶吼,哀嚎,掙紮著滾到在了血泊之中。
一撥人衝上去,一撥人倒下。
很快,西門的城牆外躺倒了三四千士兵。
魏國良再傻,也不會這樣的耗費士兵的性命。
他讓人馬上鳴金收兵,在三千米開外的地方暫停行動。
城牆上麵的城防營士兵一陣歡呼,開始的時候,他們還有一點緊張。
現在瞧這戰鬥打的這麼簡單,紛紛鬆了口氣。
有的還拎著大刀,在垛口上直叫,“後路軍的反賊聽好了,爺爺在此,有種的來進攻啊!”
魏國良氣的牙齒癢癢,知道郡主府得了新式武器,沒想到這武器這麼厲害。
殺起人來,猶如秋風掃落葉。
那子彈打下來,把開光境的士兵卷在裡麵都打成了血窟窿。
他跟將領們研究了下,隻覺得要換一種戰法。
這時候,司馬衍進了軍帳,興奮叫道,“魏叔,侄兒來助你一臂之力。”
魏國良頭都沒抬,一陣鬱悶道,“你跑到這裡搗亂什麼?”
他兒子魏軒昂乾咳了聲,馬上提醒。
魏國良抬頭,一看司馬衍的後麵還跟著一位白須的道人。
“這位是?”
他見這道人器宇不凡,馬上起身相迎。
司馬衍得意介紹,“這位是我的叔祖,司馬擎蒼。他一直在衡山修道,這次得知我們司馬家有難,特意下山來助咱們一臂之力。”
“原來是衡山派的前輩,在下有失遠迎,恕罪恕罪。”
魏國良一聽,馬上抱拳奉承。
司馬擎蒼很是滿意,單手豎起,唱了聲道,“無量天尊,老夫在湘州衡山修行千年,一直都不理俗事。沒想到,朝廷竟然出了這麼大的奸佞之賊,敢不奉朝廷之命,私自斬殺朝廷大將。這司馬遠,說來也是我的嫡孫之輩。他們這麼做,分明是在打我們司馬家的臉麵,當誅也!”
魏國良道,“可不是這樣,龍飛此賊,膽大包天。他攛掇公主,在江南郡胡作非為,還害死了司馬將軍。此賊不除,大夏國難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