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美大陸,德古拉古堡的前麵,屍體滿地,黑色的汙血將草地染得腥臭。
古堡的牆壁被魔化者都撞斷了半截,他們動用了熱武器。
一發炮彈接著一發炮彈,對大殿外麵的防禦陣法進行毯式轟炸。
這裡的陣法,是直接引地氣進行防禦。
普通人不知道陣圖,一旦踏入陣中,那是必死無疑。
控陣之人,也可以變化陣旗,改變禁製的方位。
但是這一切,在熱武器麵前全都失效。
炮彈下來,先是催化了外圍的陣腳,等陣法有了缺陷後,防禦能力失效。
熱武器集群轟炸,整個陣法直接被撕了個粉碎。
索菲亞一人手持黑色長槍,渾身是血,守護在古堡的城牆上。
下麵烏壓壓的黑色魔化者,嘶吼咆哮著再次進攻。
天空還有叛變的血族,他們的肉身已經變成了黑色,腦袋上長角。
同樣,他們的血脈已經被魔化者沾染。
十幾個銅色翅膀的公爵,首先持血族的大劍而來,衝著索菲亞一聲大喝,“叛徒,你不要再逞強了。當時是你帶東方人毀了我們血族的聖地,現在在這裡裝什麼英雄呢?”
他一劍刺出,索菲亞跟著卷起長槍,似是一道黑龍嗡然撞在了他的劍上。
兩把兵器相交,砰的一聲錚鳴。
銅翅公爵的大劍被索菲亞一槍震了個粉碎,索菲亞翅膀一拍,長槍往前猛然卷出,一槍刺進了銅翅公爵的心口,冷冷衝他一喝,“你們害死了血族最後一絲血脈,血族終因你們的愚蠢滅亡!”
砰的一聲,她的手上用力。
這位通翅公爵頃刻間被震了個粉碎,化成血肉往古堡的下麵四散下去。
“索羅公爵!”
四麵的血族魔化者大怒,手持長槍,長劍,一聲喝罵,“罪人,該死!”
“叛徒,你還敢逞狂!”
“索菲亞,是你引狼入室,害了我們血族!”
一群人咬牙切齒的持劍斬下,但是在索菲亞的朗基奴斯槍的席卷下,一圈的兵器撞到即碎,磕著就破,砰砰砰全部被槍頭的勁道震的四散。
索菲亞長槍卷起,槍花漫卷,噗噗噗在這些血族魔化者的身上刺出一個個血窟窿。
一個個血族慘叫著往城堡的四周落下,在三四十米高的城牆下麵摔成了肉泥。
索菲亞站在城牆上,衝著四方的血族一聲長喝,“夠了,你們莫要因為你們肮臟的利益,把整個血族的性命都牽扯到裡麵。因為你們,血族的氣運儘散,你們將是埋葬血族的劊子手,你們將會因今天的所作所為,徹底釘在血族的恥辱柱上!”
空中,有人一聲不屑大笑,“索菲亞,你當初不過是我們布魯赫家族的一個血仆,誰給你的臉麵,讓你代表整個血族?當初我們親王德古拉陛下,是誰帶著東方人殺死的他?你現在一口一個為了血族,我看你是為了你自己吧?”
一個翅膀似鷹,身體肌肉隆起,手持幽藍色長刀的西方人拍著翅膀站在空中,眼神陰冷的盯著索菲亞。
索菲亞持槍冷喝,“你就是那個在後麵挑撥血族自相殘殺的魔鬼?”
這人嘖嘖的搖頭道,“美人,不要著急發火。我們不是魔鬼,是變異者。是血族的未來,更是人族的未來。我們終究統治這個世界,把人族改造成一個個擁有超能力的戰士。這個世界,也會因為我們而改變。你現在對抗我們,就是與未來對抗,與命運對抗。我勸你放下武器,也許我們的主人可以收你做個血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