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孫相處,隻是相互利用。
薑家族長薑興昌不這麼想,他恨不得希望薑恒遠和薑恒鋒全死了。
他這個族長之位,也能做的穩當。
在場的人,可都是身上有血親的人。
但是在利益麵前,卻都是勾心鬥角,爾虞我詐。
白鳳舞站在一旁,很不屑的看著這群高高在上的家長。
她雖出身名門,但是卻討厭身邊的一群人。
在這家裡,沒有一絲溫暖。
有的隻是這些權利的爭鬥,讓人壓抑,讓人絕望。
隻有在龍飛身上,她看到了一絲光亮,看到了一絲的人性。
她幫龍飛,不是因為對龍飛有什麼感情,隻是因為這個而已。
在一群人各懷心思的等待中,午時三刻終於到了。
裁判上場,終於喊出,“薑恒遠未到,這場比鬥,蕭元坤勝!”
場上嘩然,感覺不過癮的罵起了“薑恒遠”。
這陣糟雜的聲音沒有平息,突然有一聲輕喝遠遠傳來,“等一下!”
隻見一人一身青白相間顏色的道袍,從鬥戰場的外麵走了進來。
他手上拿了一根木棍,淡定的迎著蕭元坤的目光上場。
裁判緊緊眉,衝著蕭元坤道,“你可以拒絕比鬥,他來遲一步,已經輸了。”
蕭元坤冷冷道,“他既然求死,我自然要成全他!”
龍飛上場,讓所有人驚詫,激動,興奮的都站了起來,紛紛打量在這個外門弟子的身上。
這是天玄宗開宗立派以來的第一場,由外門弟子挑戰內門弟子的比鬥。
大家一個個都忍不住大呼了出來,“這小子真的敢來啊?”
“我承認,他確實有膽量。”
“可惜啊,馬上就要死了。”
“這小子不知道隱忍,以雞蛋碰石頭,這隻能是自尋死路。”
“我要是他,等修為再高點再出這口惡氣,絕對不會傻成這樣。”
“我猜他一招必死!”
“……”
一群吃瓜群眾,已經興奮的打賭起來。
白鳳玲卻擔心的抓緊了姐姐的胳膊,心裡真是鬱悶的要死。
本來都已經結束的事情,這家夥偏偏要過來逞英雄。
她身邊的小囡囡倒是相當淡定,精神碩碩的盯著龍飛,還輕語了一聲,“爹爹肯定會贏。”
白鳳舞瞧了瞧這個小家夥,總覺得哪裡有點不對。
白鳳玲卻是揉了揉她的腦袋,叫著道,“你對你這個爹爹看的太高了,這相差兩個大境界,怎麼可能贏啊!”
小囡囡卻是笑了下,對她的話並不在意。
龍飛與蕭元坤相隔百米站定,手持木棍衝著蕭元坤遠遠一笑,“蕭師兄,久等了。方才參悟到了關鍵處,不想超過了比鬥的時間。你若害怕的話,儘可以不比,算是你贏!”
他淡定,灑脫,甚至是帶著一股輕視的態度,讓蕭元坤的臉都變成了綠色。
這和蕭元坤的預想完全不一樣,在他的腦子裡,龍飛見到他完全是匍匐跪地求饒的樣子。可是這小子,竟然連一點害怕的樣子都沒有。
周圍的弟子全都無語的笑了下,暗道這小子未免太囂張的過火了。
到了這個時候,還敢嘴硬裝逼。
他們好像都能看見,蕭元坤亮起一劍,龍飛腦袋飛起的樣子,紛紛衝著場上的龍飛噓了一下,滿是嘲諷鄙視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