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恒鋒瘋了一樣大罵,“都特麼給老子閉嘴,你們沒看見是誰在挑事嗎?”
他衝著龍飛滿是不忿道,“你這個白眼狼,虧我爹娘這麼多年辛苦把你撫養長大,你就這樣回報我們的?你說的對,族中有演武場。有種你跟老子過來,老子今天就在那裡宰了你這個忘恩負義的東西。”
他惡狠狠的指了指龍飛,一甩身,帶著一群嫡係弟子去了演武場。
薑恒碩敷上了藥,捂著腦袋衝著龍飛連忙勸道,“算了,族兄,都怪我沒把事情處理好。你們是親的堂兄弟,不要因為我鬨得不愉快。”
龍飛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事有對錯,人無親疏。他是我兄弟,你也是我兄弟。他做錯了事情,也得受罰。”
他帶著白鳳玲,一起往演武場過去。
薑恒碩和一群支係子弟看了看,連忙跟在他們的後麵一起過去。
各家族裡,都有演武場。
平時弟子在這裡修煉,有了矛盾也可在這裡可以相互切磋。
演武場的大小雖然不如天玄宗,但是也有法陣守護,弟子之間比武足夠。
一群嫡係弟子見龍飛他們過來,紛紛議論,“這個薑恒遠是不是腦子有病?他明明是咱們嫡係血脈,卻跟這些支係混在一起?”
“他不過是沽名釣譽而已!”
“是啊,在咱們這群人裡,他拿什麼跟恒鋒大哥競爭不過是為了拉攏支係弟子,擺擺姿態而已。”
“……”
薑恒鋒眼睛如刀,盯著前麵冷聲揭露道,“你們都錯了,薑恒遠壓根不是什麼嫡係血脈。他是我二叔的兒子不假,但是他母親卻是罪血後裔。當初因為勾引我二叔,才有了這個雜鐘。你們以為他有多高貴,其實不過是罪血後裔的雜鐘而已。”
“嗯?”
“有這事情?”
“天啊,怎麼會這樣?”
“恒鋒大哥,你不會搞錯了吧?”
“沒搞錯,我聽我父母說過。這個小雜鐘,的確是出身不好,還把他的父親給害了。”
“……”
一群嫡係血脈紛紛驚訝的瞪眼,話從薑恒鋒嘴裡說出來,由不得他們不信。
他們再看龍飛的時候,眼睛裡馬上充滿了鄙夷的神色。
回頭想想,這小子如此敗家,把薑家的打神棍都給賣了,肯定是他的垃圾血脈影響的。
罪血就是罪血,即便生長在仙族之家,也改不了罪血的腥臭。
龍飛過來後,與薑恒鋒一起進了場中。
薑恒鋒渾身的傲氣,作為天玄宗十傑的他,從來沒有把龍飛放在過眼裡。
他手上的長劍舉起,衝著龍飛輕喝道,“你能打敗蕭元坤,全都仗著打神棍的威力。現在你把打神棍賣掉了,我看你拿什麼跟我鬥!”
龍飛大笑,“你也是薑家弟子,沒想到目光這麼短淺。隻要參悟到薑家秘法的真諦,一根普通的棍子也能變成打神棍,何須執念於一件法兵。”
他在場上走到了竹林的邊上,從地上撿起了一根竹竿,指著薑恒鋒道,“這竹竿對付你,綽綽有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