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家府宅,武植叫來了陽穀關知府,兩府會審西門慶一案。
百姓們在山下隻聽山上轟隆聲不斷,到了第二天才知道是回春堂的少主出事。
而且也得知了武植死而複生的事情,一時都是一陣不可的思議。
兩件事情,一件比一件讓人震驚。
尤其是西門慶的事情,大家都覺得他是冤枉的。
回春堂的掌櫃的與一乾藥房人員,全部被抓走審查。
因為百瘟魔君逃了,這場瘟疫並沒有確鑿的證據證明是西門慶做的。
眼下,隻能以西門慶擅殺朝廷命官為名,將他關押起來定罪。
這件事也不好做,西門慶頭一天被抓,第二天上麵便有公文下來,讓陽穀關知府小心查案,不要誤判了好人。
有人還專門提醒他,注意西門慶的身份。
知府一問嚇了一跳,沒想到這個公子哥竟然是宰相蔡京的義子。
大堂之上,兩班衙役拎著殺威棒站在左右。
主審官知府敲擊了下驚堂木,衝著西門慶喝問道,“大膽案犯,你帶人謀害朝廷命官,是何道理?”
西門慶站在堂上都沒有跪下,衝著知府滿臉閒散道,“大人誤會了,我隻是得知歹人要去搗亂,所以特意上去助陣,沒想到讓武總兵家人誤會了。大人想想,這可是武植大人的葬禮。若是我謀害朝廷命官,也犯不著在他死的時候謀害啊?”
武鬆在堂上氣的一喝,“你這醃臢東西,真是睜著眼睛說瞎話,當我們都是瞎子和聾子嗎?”
知府拍了下驚堂木,衝著武鬆提醒道,“二郎,不要咆哮公堂!”
武鬆鬱憤道,“大人,我們武氏抬棺的人全部都能證明,是這人引得江湖道人,來我武氏祖陵殺人,想把我們一起殺死在那裡!”
知府問道,“大堂之上,說話也講證據。敢為武家二郎,你可有證據?”
“我……”
武鬆憋了口氣,大叫道,“人證都在,還要何證據?”
知府道,“這都是你們武家人的一麵之詞,沒有外人的證據啊!”
武鬆斜了他一眼,緊眉問道,“大人為何要為這個犯人辯解?”
知府頓時紅了脖子道,“你這叫什麼話,本官隻是依照大宋律令辦事罷了!”
“你就是個糊塗官!”
武鬆沒忍住,直接罵了出來。
知府氣的一喝道,“武二郎,大堂之上,說話可要當心!”
武鬆還要再罵,武植乾咳了兩聲,衝他使了個眼色,讓他暫且退下。
武植看了出來,知府明顯是向著西門慶。
不過,話說回來,他們確實沒有什麼證據。
要是百瘟魔君抓住還好,這個主要的人犯走了,便沒有確鑿證據給西門慶定罪。
他跟知府道,“我家兒郎還年輕,說話沒輕沒重,希望知府大人不要怪罪!”
知府抱拳客氣道,“大家同城為官多年,本官還是知道二郎的脾氣。總兵大人也看見了,咱們現在沒有辦法給人犯定罪。外麵的百姓已經有人開始走動,說是要給案犯做一個萬民貼,一起保他出去。依照總兵的意思,這個案子該怎麼處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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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植看了眼西門慶,他站在堂上跟沒事人一樣,雙手負後,衣冠楚楚,文質彬彬,對著他還露出了一絲得意的笑容。
武植正在考慮的時候,有人馬上送信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