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小家夥走後,潘府尹讓人給吳用上了茶。
他與吳用緊眉道,“沒想到,吳兄與齊國公還有這層關係。齊國公這次遭難,吳兄有何打算?”
吳用道,“解鈴還須係鈴人,齊國公是因為武國公的事情而起。隻要武國公的事情解決,齊國公自然沒有問題。”
潘府尹揉了揉腦袋道,“是也,這就是問題的關鍵了。可是武國公失蹤,本府和大理寺,刑部都派了人追查,現在依舊沒有下落。”
吳用道,“武國公對陛下忠心不二,而且江南方臘作亂,眼下又是用人之際。相信若是陛下回過神來,一定會重新重用武國公。”
“這倒是!”
潘府尹點頭道,“有吳兄這句話,哥哥也就放心了。吳兄放心,隻要齊國公關在哥哥這裡一天,哥哥就全力保護他,絕不會讓外人得逞。”
“兄弟待齊國公叩謝哥哥了!”
吳用起身,與潘府尹重重施禮。
京城大相國寺裡,龍飛過去,讓人迎去了廂房。
一會,一個光頭大和尚帶著一豹頭虎須的中年男子過來,一起在裡麵見過龍飛。
龍飛與他們都是相熟之人,見麵後並不客套,抬手讓兩人坐下說話。
光頭和尚自是魯智深,上次龍飛讓魯智深參與保護唐三藏,讓他在大相國寺地位倍增,現在已經被任命為大相國寺的武僧堂執事,統領全寺武僧,守護大相國寺的安全。
他身邊的人正是林衝,犯事後讓魯智深拉著藏在了大相國寺裡。
佛門聖地,外麵的刑捕也不得進來搜查。
二人見到龍飛,皆是意外問道,“龍兄如何來的京城?”
龍飛道,“我門下有一弟子,乃齊國公之女。聽聞齊國公遭難,她在門裡著急,因此帶她過來看一看。”
林衝的手敲在了桌子上道,“都怪我,連累了齊國公了。”
魯智深道,“怪兄長何事,全都是那奸臣高俅。為了兒子陷害兄長,若不是兄長攔著,灑家非得進去劈了他為民除害不可。”
林衝道,“那高俅身邊也有人相護,你進去後不但不起作用,反而讓為兄罪上加罪!”
魯智深氣的一喝,“那咱們就離開這破地方,找個沒人的山頭自立為王,受這鳥氣作甚啊!”
林衝歎了口氣,與龍飛不好意思道,“對不住了,龍兄。在下現在自身不保,幫不了你什麼了。”
龍飛淡笑,“我已經找人辦理此事,無需兩位幫忙。武國公就沒有想過,此事該怎麼收場?”
林衝頹喪道,“眼下朝堂奸賊當道,陛下又被那李娘娘迷惑,不利朝政,在下也是無可奈何,隻好是走一步,看一步。”
龍飛喝著茶,與他提了個法子道,“聽聞武國公的兒子,現在昆侖門下修行?”
林衝點頭道,“正是!”
龍飛道,“那就是了,當今陛下崇信道教,自是以昆侖為尊。吾料得昆侖掌門會在三天後來京師收徒,到時候林兄可借機求助與他。隻要他開口,陛下定然會赦免林兄的罪過。”
“這?”
林衝抬眉道,“聽聞世外之人不理俗物,這樣能行嗎?”
龍飛笑道,“自然可以,昆侖掌門收的這個弟子,正是武國公的侄子,當今皇後娘娘的兒子。有這樣一層關係,陛下定然會開恩赦罪!”
“原來如此!”
林衝臉上的神色一下都輕鬆許多,與龍飛馬上抱拳道,“多謝大哥提點,在下馬上讓人給舍妹傳話。若是能行,在下定帶大禮拜謝龍兄。”
龍飛擺手道,“你我都是兄弟,說這些作甚。我也隻是來京城待一天,幫不了你許多。以後的路,還得靠你去走。你和魯兄記住,以後有事不要魯莽,先找齊國公商量。他是個聰明人,應該知道怎麼幫你們拿主意。”
“記下了!”
兩人一起點頭,說完此事,龍飛便化成一道虛影散了。
這本就是他的一道神識,如若水中倒影一般。
魯智深和林衝看的都是一驚,直道龍兄果然是世外高人。
吳用帶著宋玉嬋看了父親,很快引著兩個小家夥回了客棧。
龍飛與吳用道,“方才我見過武國公,三天後他會回去投案自首。你從中協助,借機行事。到時候,自有人搭救與他。”
吳用高興了下,“武國公找到了就好,他一出麵,齊國公自然沒事。”
龍飛點頭,與宋玉嬋道,“你是留在這裡,還是與為師回梁山島?”
宋玉嬋道,“父親讓我跟師傅回去,他說自己已經卜過卦,這次隻是有驚無險。”
龍飛點頭,受了吳用一拜後,帶著兩個弟子離開。
宋玉嬋看了父親後,心裡一下好過很多,在路上都變得有說有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