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肥漢子回頭,衝著她直樂,“可以這麼說,我們老板娘人稱母夜叉,吃的便是這世間的惡人。沒想到你們年紀不大,心思還挺齷齪,估計壞事不少乾吧?”
“我呸!”
宋玉嬋鬱悶道,“你們殺人開黑店,還有臉罵我們乾壞事?”
肥漢子歎氣道,“那你們報個名號,我看看你們到底該不該殺!”
武鬆哼笑,“憑你們還配知道我們的名號!”
他身上的繩索,砰砰一響,直接被他掙的粉碎。
肥胖子還沒有反應過來,武鬆的腳便往上提在了他的屁股上。
他就像是皮球一樣往上麵飛出,砰的一聲把這地窖的頂部都撞得坍塌,往空中散亂的飛起。
地窖上麵是用粗木加蓋,那肥漢子有些修為,撞上去後摔在了地上,隻是身上的筋骨斷了,還留了一條性命。
宋玉嬋和燕青也同時解開了繩子,一個靠火,一個靠著巧勁。
兩人跟著武鬆上去,上麵的院子裡已經大亂。
女掌櫃的手提叉子,帶著一夥人圍了過來,連忙讓人把肥漢子抬起喂藥。
她冷視著武鬆緊眉道,“我倒是小看你們了,沒想到這醉仙酒都放不倒你們。”
她丈夫調配的藥酒,自信可醉倒仙人。
誰知道,這三個小娃竟然無事。
武鬆盯著她冷笑道,“早知道你有問題,渾身殺氣,哪裡像是開店做生意的。你們在這十字坡,沒少謀財害命吧?”
“我呸!”
女掌櫃的和宋玉嬋一個模樣,衝著武鬆氣衝衝道,“老娘殺的都是該死之人,何時謀過好人的財命了?”
武鬆不屑大笑,“該死之人?那你怎麼判斷我們也是該死之人?”
女掌櫃的道,“三個半大的孩子就敢獨走江湖,你們敢說自己沒有問題?誰家的乖孩子,會結伴在外麵鬼混?”
宋玉嬋哼哼道,“這就是你們有問題了,憑這個就判定我們有問題,不知道有多少人死在你們這黑店裡。”
“臭丫頭,你懂什麼,老娘能分辨人身上的血氣,你們身上沾了多少人命,老娘可看的一清二楚!”
這女人果然是母夜叉,修的也是夜叉的本事。
手上的黑色三角叉子猛地一卷,呲拉一聲衝著武鬆先卷了上去。
她的身上,竟然浮起一團黑氣。
黑氣裡麵陰陰森森,全都是白色的骷顱頭,看著十分的駭人。
其他人見宋玉嬋和燕青年級小,一起衝著他們兩個圍攻了上去。
這一亮刀兵,全都是殺招。
江湖中人,不管什麼孩子全都是下死手。
“來的好!”
武鬆大笑著衝著這三角叉子迎了上去,絲毫不懼這叉子上麵的陰煞之氣。
在三角叉刺上來之時,身子像是風吹草木一樣往後一倒,隨即一腳衝著母夜叉的手腕踢了上去。
砰的一響,這一腳之力輕鬆破了母夜叉的護體煞氣,把一排排骷顱頭一腳震了個粉碎。
母夜叉手腕一響,疼的連三角叉都脫手而出。
武鬆一把接過了這叉子,跟著就用三角叉子頂在了母夜叉的脖頸上麵。
另一邊,一群漢子已經全部被燕青放倒,躺在地上大聲哀嚎。
武鬆擅長用腳,這燕青用的是拳。
拳勁如風,打出去竟然有千般虛影,隻是一拳便把二十多個漢子全部放倒在地。
宋玉嬋手裡拿著芭蕉扇,一陣無聊道,“你們兩個能不能給我點發揮的餘地啊?”
她從師傅手裡得了這法寶,一次可都沒有用過。